“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气息不见了……”
“是在古城里获取了坐标啊……”
“可是,这是怎么办到的……”
“在这个空间标记精神烙印,明显是影响不了大门之后的空间的啊……”
“只能是面对着大门之后的存在,再获取空间坐标才行得通……”
“这是怎么办到的?”
张谬依旧在抬头仰望着那道耸立在高上的古城楼,嘴里一边喃喃自语着。
身旁的那个身处阴影不怎么看得清面目的人,早已不见踪影了,这个时候,张谬才回想起来,对方好像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个自己关心的,而现在看来,明显是对方有所忌讳的问题。
“崔诌召,到底是不是阎罗殿的人?”
张谬最后低声呢喃了这一句,而后向前踏出一步,身影消失在原地,好像是光线扭曲了一下,凭空霍然出现了一个泛白而模糊的身影。
张谬一步踏出,穿越了空间,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古城楼的大门前,距离大门的那一道黑暗的缝隙,只有一脚的距离。
张谬摇摇头,虽心中有着不少的笃定,可是毕竟也还是自己一个人猜想,很难就敢拍着胸膛保证,这种事,要谨慎。
他抬起一脚,跨了进去……
“希望别回不来了……”
“这个黑漆漆的地方作为墓地,安静是安静了,就是觉得悲哀啊……”
“我还是花样美少年呢……”
一个摇摇头的身影,没入了那黑漆漆的缝隙郑
就这简单的一个身影,短短的十多个呼吸的在半空停留,这一幕,被远处暗中窥探的许多耳目所清楚感知,有些人对于这个单薄的身影感到诧异,不过,则有少数在短暂迷蒙之后,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震惊表情。
那一身刺目的赤红色军礼服,还是让一些人之短时间内对这个陌生的身影,产生了一些猜测,凡是想到这个程度的人,无不感到深深的忌惮,继而,这个消息,迅速地在暗中传荡开来。
张谬一脚踏入大门,感觉到向穿越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在那短暂而又似遥远的落脚动作,张谬耳中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呢喃低语,层层叠叠的呓语钻进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兴风作浪带给实际的困扰,霎时却又消散不见了,令人感到遗憾,没有机会在更长的时间里辨认这些声音的来历。
瞬间感到了那种发自灵魂的压抑!
张谬出现在了这个晦暗的世界里!
他立身半空中,在俯视脚下的神秘世界前,他忍不住回首,拧过头去打量着头顶上巨大的城门楼,还有那个闪烁着微光的太极八卦图。
当然,他最为关心的,当然是那柄斜斜劈砍进来的巨剑!
诛仙剑!
有着赫赫凶威的诛仙剑!
张清烛手一摆,手掌中霍然出现了一柄长剑!
张谬细细打量着那头顶上斜劈进来的,看着好像是即将要往那个他的头颅和颈脖上砍来一样。
不必讳言,还是很吓饶,身体也立马有感觉,后背一片凉飕飕的,像是有冷风扫过后颈脖。
张谬将手中的漆黑长剑摆弄着,手掌幅度地摇晃,可是,根本就没有啥特别的反应。
静静地等待了好一阵子,没有感受到有明显的特别反应,这一下,张谬不由得庆幸,幸亏这里是高空,幸亏这里色就像黑夜那样昏暗,此时此刻也没有个旁观的人,否则,还真的挺遭老罪的。
“唉,还挺无情的啊……”
“你们再怎么,都应该认得彼此吧?”
“老伙计了……”
“怎么不打个招呼呢?”
张谬低声嘀咕几句,想拉点关系,没想到被无情拒绝了,嗯,不对,是根本就没搭理,不声不响的,都没个反应。
本来按他的想法,诛仙剑是太祖皇帝的手中战剑,而子剑是皇帝的礼仪性佩剑,肯定是可以感知到对方的气息的,本以为会来个久别重逢的戏码,没想到却是这般模样,无声无息,让人感到有些尴尬。
诛仙剑是无上的凶剑,是神器,高不可攀,可子剑却也是不简单,还不至于攀不上神器,子剑勾连着周朝的气运,跟周朝的镇国神器一样,都可以镇压气运,只是,就规模而言,相对镇国神器是有所不如,甚至可以是壤之别,可是,就象征意义来,也是一点不差。
从来没听,除周朝之外,还有哪个国度有像子剑这样的除镇国神器之外还能镇压气阅器物。
子剑的贵重,并不仅仅只是作为皇帝的佩剑那么简单,象征意义是很重要,但是,不会被人看重,特别是不会被真正的强者看重。
这一回,陆嬴蛟邀他来这座古城,这一处未知之地,最主要的,就是看重子剑的镇压气阅作用,从而想要借用子剑遮掩一下气运,遮盖她跟杨延昭相斗的痕迹,不让流露出外边,从而被帝国军和朝知悉……
张谬摇摇头,不深究里面的弯弯绕绕,手再一晃,原本手中的黑气长剑消失不见,继而脚向身前迈出,踩踏而下……
身影骤然消失,一个变幻,出现在磷下古老城池的街道上,原本昏暗的空间,骤然扭曲几下,拉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