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吹嘘自己,同时也以此,彰显自己的……愚昧。”
“张道陵,龙虎山的开山鼻祖,可能,曾经与当时朝代的一位皇帝交过手,地点在皇帝的陵寝中,张道陵在成千上万的阴兵大军中纵横无阻,所到之处,没有一合之敌,一身正气浩荡,雷法浩瀚,贯通地,但是……”
张福善道人到这里,停顿下来,神色有些凝重,又是抬起头扫视周围一圈,才缓缓:
“师弟,贫道从前跟你过的,在缓缓向前流淌的时间长河中,有几位震古烁今的伟大君主,他们有一些不一定比不上开创帝国伟业的先祖,甚至,甚至有可能更强,贫道这个法的依据,就是来自一张很偶然情况下得到的兽皮卷。”
“兽皮卷上记载着,始祖张道陵闯入某一位皇帝的陵寝,大开杀戒,哦,是那手札上的,贫道的理解是,诛鬼除魔,所向披靡。”
着着,张福善道人扯了一句题外话,张福德道人顺势点头附和,张寿鹿道人和张清烛当即感到愕然,随后各自翻起了白眼,再后来,也很默契地点头认同。
牛鼻的祖宗啊!
张福善道缺然注意到了师弟和道士的神情变换,他接着面无表情地继续往下:
“始祖张道陵一开始的行动十分顺利,陵寝的各处几乎被他整个仅凭一去枪匹马给颠覆了,伤亡无数,可是,在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在陵寝最深处,靠近安放那位皇帝棺椁的地方,遭遇到了激战,前所未有的激战,据兽皮卷的作者所述,是张道陵此生中,嗯,是在人间的一生中,最为凶险的激战。”
“最后,张道陵败了!”
张福善道人最后忍不住一边摇头。
“啊……”
张清烛尖叫出来,实在是出人意表,原本还以为最后这个词后边的意思是,虽然历经艰险,但最后,终于还是赢了。
还真是没想到!
“张道陵不是一生不败吗?”
张寿鹿道人狐疑,他虽然曾经在始皇帝与张道陵的比较评价中,贬损过自家祖宗张道陵,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他敢有丝毫看张道陵。
毕竟,张道陵号称是道教的教祖。
“会不会是前人吃饱了撑的,乱编排大人物,以此取乐?”张寿鹿道人想到了一种可能。
“古怪就古怪在这里,实在不合常理。”
“当贫道无缘无故看到这张兽皮卷的时候,并为其中所记载的内容吃惊而烙印于内心深处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兽皮卷古旧残破,近乎腐朽,却材质实属奇珍,不知道从古代历经了多少岁月而流传至今,照道理,自应当还会长久地流传下去,可是当贫道脑海中牢牢记住其中的信息的时候,手中的兽皮卷却被点燃,黑色的火焰,无端敦从虚无中跳跃而出,附着在兽皮卷上,无声无息,升腾起一缕轻烟,慢慢地,手中的兽皮卷化为灰烬。”
“更奇怪的是,贫道知道这样妖异的火焰当属世间至凶之物,可兽皮卷来历惊人,贫道不忍此世间罕见的手札毁去,竟不自量力想要扑灭异火,可是结果却是徒劳无功,无论贫道用什么法子,俱都无法奏效。”“异火虽然是至凶之物,但兽皮卷却也是件异宝,一时半刻难以将之焚毁,贫道的奇怪的地方就在此处,贫道在救火的过程中,曾不慎将手掌触及那妖异的黑色火焰,但是,让贫道始料不及的是,贫道的手掌完全不受一点伤害,竟然完全感受不到灼热。”
“贫道在当时就惊醒了,这不是在我们这个世界点燃的火焰,是在一个虚无的空间中点燃,在虚无中将兽皮卷烧毁焚化,再也不留下一丁点痕迹,抹去了兽皮卷在这个世界的存在。”
张寿鹿道茹头,埋首深思片刻,而后抬起头,问张福善道人:
“福善师兄,那份手札,那张兽皮卷,你它的来历惊人,它的主人是谁?为谁人所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