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财物。
他太了解李癞子了,一撅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李癞子摆明了是要骗这客人。
骗了也就骗了,老板的担心的是,客人会把饭馆当成和李癞子是一伙的。
这个声誉上的损失,他可担不起。
一时间,老板的对着李癞子怒目而视。
“在下在这东吴镇也算是小有名气,能够得到乡亲们的厚爱,主要是在下是个热心肠,不论……”
还不等他说完,那瘦高老板已经怒不可遏,上前一步猛地推搡矮小的李癞子:“你可别听他的,若是听了他的话,别说是钱保不住,性命都能堪忧!他就没安过好心。你给老子滚,咱这饭馆不欢迎你。”
李癞子面对着高出不止一头的老板,边抵挡边怒道:“朱老板,我可告诫你了,别动手动脚的,老子发起怒来你抵挡不住,哎哟,真敢打人怎地,你还有王法没,再动手老子出绝招了,可别怪我下手重,啊呀……饶命!”
东吴镇就没有不讨厌这个无赖青皮的,打他完全不用担心后果,朱老板兜头乱打,几下就把李癞子打在地上。
周围看热闹的食客齐声叫好,朱老板简直威风八面,只是这一番剧烈运动,让他喘得有点厉害,干瘦的脸当即涨红,犹如猪肝。
后面冲出来两个伙计要帮忙,朱老板潇洒的一挥手:“退……退下,老子今日要为民除害……”
一个伙计看朱老板满头的汗,不由低声说道,“老板,差不多得了,那丢钱的食客已经走了。”
“啊!”
朱老板慌忙回头,只见方才跟他吵架的客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饭钱付了没有?天杀的,这是吃霸王餐啊,李秃子,你他娘的,是不是跟那人一伙的,要给他打掩护?”
李秃子的后脑勺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被打得晕头转向。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脑袋就往外跑,周围都是指着他嬉笑的人。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被揍了,李秃子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口中低声骂了一句,不过不太敢大声,因为朱老板离得不远,万一听到就麻烦了。
李癞子一路闷头往外走,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忽然,他感到头顶一痛,似乎是有人从上面用指头弹了他的脑袋。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影迅速躲闪,只留下了一串嘿嘿的笑声。
“你奶奶的,等老子缓过来要你的好看!”李癞子怒吼着,却也无可奈何。
他此刻已是狼狈不堪,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丢脸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转身继续前行的一刹那,脚下突然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摔了出去。
一声惨叫响起,李癞子摔了个狗啃屎,满脸都是尘土。
周围的嬉笑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李癞子挣扎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瞪了那些嘲笑他的人一眼,转身匆匆离去。
总算是离开了那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地方,李癞子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心中的烦恼却并未因此消散。
午饭还没着落,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
他无奈地摸了摸干瘪的口袋,心中开始琢磨着该如何解决这顿饭的问题。
方路过一条巷口,癞子突然停下来,方才那一眼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猛地转身到了巷子口,微微探出头,只见保和堂的郇老板和一个伙计扶着一个病恹恹的家伙上了一辆马车。
“中饭没准是这。”
李癞子呆了片刻,打起精神跟了过去。
郇老板,可是在东吴镇家喻户晓的人物,被众人誉为“活菩萨”。
医术高明说,每当有穷苦人家的成员生病,无法承担昂贵的医药费时,总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免去他们的汤药费。
在东吴镇,提起郇老板的名字,无人不竖大拇指。
他的善行,赢得了乡亲们的尊敬和爱戴。
李秃子也知道郇老板是个好人,但是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告诉他,好人也不能放过。
方如今进入镇子里的时候,让司机把车停好,他和纪成林等人步行向保和堂走去。
根据计划,先期到达的人也在向保和堂靠拢。
抓捕松本浩二和保和堂的郇老板是必须的,但方如今还要考虑到小野昭明等接应的日本特工。
将这些人一锅端了,才能算是一场没有遗憾的大胜。
人员就位之后,在外围埋伏的方如今等人坐在靠窗的茶馆内,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窗外,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纪成林低声说道:“按理说,临城的人应该已经到了。”
方如今点头表示同意,小野昭明此刻一定是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到东吴镇将受伤的松本浩二接走。
两人交谈间,突然注意到一个青皮从远处走来。
青皮一边走一边大声骂着,口中的话语让方如今等人立刻竖起了耳朵。
“还说什么大善人,简直小气到家了。就给老子这么一点钱,还不够三天的饭钱呢。”青皮啐了一口,继续骂道,“姓郇的,狗屁善名都是那些不知道底细的人瞎传的。保和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