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方才的过程写成详细的情况报告递给我。”
刘海阳道:“王组长,我说的句句是真,在这件事上我真的没有……”
王培法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刘队长,我并未说什么,先去治伤吧。”
杜金星在一旁也劝刘海阳先去治伤,在下楼梯的时候,刘海阳苦着脸道:“杜主任,你可得相信我,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被人暗算的,我怀疑他们要杀的人是我,而那个女人刚好成了替罪羊。”
之前,他就遭到了几次刺杀,也是命大,才侥幸过关,这次被刺杀也很正常。
杜金星紧紧拍拍他的肩膀:“老刘,我相信你,这个时候对郭忠潮的女人下手,无疑是授人以柄。你是聪明人,断然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还是的杜主任了解我!”刘海阳连连点头,“我发誓……”
他现在倒是忘记了自己在车里跟女人说的那些话了。
回过头来,杜金星盯着他:“女人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郭忠潮也不跟他说外面的那些事情。唉……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糟糕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知道了,王组长那边,我会去说。你赶紧去医院吧。”
将刘海阳送走,杜金星回到了王培法的房间。
王培法笑吟吟地道:“我这人喜欢听戏,什么人是什么角色最是清楚,不是谁随便上场应付就能瞒过我的。”
“组长的意思是……?”杜金星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王培法哈哈大笑:“杜主任也是棋中高手,知道这以退为进的道理。”
忽地,他收起笑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是来临城查案子的,若是有人胆敢欺上瞒下,被我查到了,绝不姑息。届时,还请杜主任给几分薄面,支持配合我的工作。”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虽然没有点破,但两人都心照不宣,也就无须再多言。
刘海阳走进诊所的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与外面街道上的尘土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他背部的伤口疼痛难忍,每一步都像是在受刑。
医生是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中透露出专业和冷静。
他示意刘海阳坐下,然后仔细地检查了伤口。
刘海阳的背部扎入了十几块玻璃碎片,周围的皮肤已经红肿发炎。
“我需要给你清创,把玻璃碎片拔出来。”医生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仿佛是在描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刘海阳点了点头,尽管他知道这将会非常痛苦。
他紧咬牙关,准备忍受即将到来的剧痛。
医生开始用消毒球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冰凉的感觉让刘海阳不禁打了个寒颤。
当医生开始拔那些玻璃碎片时,刘海阳的背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医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痛苦,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他的手法熟练而轻柔,尽可能地减轻刘海阳的疼痛。
二十几分钟之后,玻璃碎片终于被完全拔出。医生用纱布包扎好伤口,然后给刘海阳开了一些止痛药和消炎药。
“这几天注意别沾水,不要洗澡,按时换药。”医生嘱咐道。
刘海阳感激地点了点头。
离开诊所之后,他支开了自己的手下,在附近的街道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了一处电话亭。
电话一接通,刘海阳就急道:“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改炸弹了也没有通知我一声,今天显然太惊险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动手的不是我们的人。”
“什么?”刘海阳的表情瞬间变得震惊。
他握紧了电话听筒,仿佛怕它会飞走一样。,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仿佛有什么重物压在他的胸口。
“我派去的人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到达现场,被人流阻隔到了,但他看到了有个身穿褐色短褂的人曾经接近过你的轿车,也看到了你们后续追击的去全过程。不过,当时人太多了,我的人无法给你提供更有效的帮助,只能先行回来向我复命。海阳,你还在听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但刘海阳似乎没有听到,只是站在电话前,呆若木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惊恐,仿佛他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他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听筒里的声音焦急地叫喊。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似的了,刘海阳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他试图开口说话,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我……”
电话里传来“老板”的声音:“海阳,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老板,不用了。这件事我来查吧!”
刘海阳挂断了电话,并没有离开电话亭,仿佛已经成了一座雕塑。
“喂,电话打完了赶紧让地方。”
外面排队等候的男青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