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选择撤离,那么外围的抓捕也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这个时候,警备司令部参谋长张锐,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他的眉峰上贴着一块纱布,显然是受了点轻伤。
先是问了站长和方如今的伤情,继而看到周新刚之后,不由得心头怒火中烧,沉声对周新刚道:“你们的安保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竟然让人在酒会上安放了定时炸弹,好在我们离主席台不远,不然就没机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周科长,你作为安保工作的负责人,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周新刚心里叫起了撞天屈,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酒会的安保负责人,自己根本就是迫于压力过来帮忙的。
张锐是军方实权人物,在其面前,周新刚不敢反驳,只得连连点头。
好在今天伤亡是两个日本人和振兴公司的总经理魏公宜,也就是魏公宜的死有些可惜,至于藤井和竹内的死,张锐并不会关心,东洋鬼子死一少一个。
若是张锐等人出了事情,周新刚肯定会被问责,便是市局也跟着遭殃,后果简直是灾难性的。
“参座,都是卑职的失职,我已经向局长汇报此事,将会有大批的警力调来,协助临城站的各位长官进行调查,一定将凶手绳之以法。”
他很聪明,将临城站放在前头,如此他们这些警察就成了辅助力量。
站长和方如今谁也没有反驳,彭浩良走了,且又在路上遭到了刺杀,摆明了是不会掺和此事,但临城站就不同了,站长和两大组织都在酒会的现场,这件事不查清楚,脸上也无光。
张锐也不好太过咄咄逼人,摆摆手道:“周科长,我也不是有意地责怪你,实在是这爆炸的影响太大了,想想都让人后怕,还好都没事。所谓百密一疏,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但凶手太嚣张了,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安放定时炸弹,实在是太嚣张了。”
他说的也没错,杀手对炸弹的爆炸时间控制的很精确,掐的刚刚好,好像早就猜到了苏召其等人什么时候要切蛋糕似的。
好在在场的嘉宾们都知道跟几个日本人在台上切蛋糕庆祝合作成功不是什么好事情,都选择了回绝。
不然的话,台上站一排人,以这颗炸弹的威力,死伤绝对不在少数。
让方如今感到奇怪的是,当时主席台上有个专门负责蛋糕的工作人员,但伤亡人员中并此人,让行动人员去寻找此人,暂时也未发现其踪迹。
周新刚连连点头,张锐一挥手让他去忙。
“多谢参座的体谅,职下等真是惭愧之极,说到底,这是我们的失职!”周新刚点头哈腰说。
方如今知道这是张锐要跟站长单独对话,便说自己也要去看看人员的甄别情况,站长点点头表示同意。
张锐看着周新刚的背影对站长说:“站长,你觉得这次的爆炸是针对谁的?”
爆炸过去了,但爆炸背后的动机必须要搞清楚,否则以后还是无法应对。
站长给他倒了杯水,说道:“参座,你看看没站起来的那几个人,应该就明白了是针对谁的。之所以问兄弟,怕是要故意考考我吧?”
张锐嘿然一笑:“策划爆炸的和执行人员都是聪明人,看似波及的范围很大,但实际造成的伤害着实有限,我想,对方已经达到了目标。”
杀手确实不想伤及无辜,站长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我怎么听着参座的意思还有点惬意的感觉?”
张锐连连摆手:“站长,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的。振兴公司和两个东洋鬼子一死,我每年至少少拿这个数!”
说着,他伸出一个巴掌,翻了翻。
站长笑而不答,刚刚谈好的条件,随着一声爆炸化为泡影,可惜是可惜了。
张锐继续道:“彭浩良的手下丢了狙击步枪,现在出门太危险了,若不是为了这碎银几两,我是真不愿意参加这这么狗屁酒会。”
表面上看,他是典型的军人作风,有什么说什么,但站长心里跟明镜似的,能当上参谋长的人,绝非简单人物。
站长沉思了片刻,说道:“参座身边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且平日里行事爽朗,应该不会为了此事而担心才对。”
“哪里,哪里?我就是个直肠子,嘴上也没有把门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人得罪了,想打我黑枪的人大有人在。不说这些了,两个东洋鬼子死了,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吧?”
魏公宜的身后事好处理,但藤井和竹内的身份特殊,这件事还要通报给日使馆,一场外交风波是避免不了的。
但是,这完全是一场商业行为,庆祝合作的酒会跟政治是不搭边的,即便使馆那边紧抓不发,但也可以用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报复来搪塞。
总之,只要不上升到政治层面,把事情控制在商业竞争的层面,事情就好解决。
大不了让振兴公司出一笔钱,赔偿给旭日株式会社和两个鬼子死者家属,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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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张锐连连点头。
张锐话锋一转:“站长的手下都是精兵强将,日子比彭浩良可好过多了。”
同是特务机关,张锐对临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