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确实需要给他一点教训。
“平田,你可是够狠的,对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都起了杀心!”
这话自然是给里屋里的中林小夜子听的。
现在还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裂痕究竟有多么大,方如今必须要将这裂痕再扩大,直到永远也不可修复。
平田幸夫捂着肚子,面目狰狞:“哼,只可惜我一时心软,不然也不会有今日之憾。小夜子,我恨不得当时就要了你的性命,你这个帝国的叛徒,你是我们平田家族的耻辱……”
里屋,两行清泪从中林小夜子被黑布蒙着眼中流出。
她一进里屋,就被五花大绑绑了起来,便是眼睛和嘴巴也被堵住了,只留下一双耳朵。
外面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平田幸夫太狠心了,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那么现在再也没有任何的侥幸了。
这是一个不值得去爱、不值得托付的男人。
中林小夜子虽然是个特工,但他更是个女人。
平田幸夫的背叛,是她不能接受的。
时候差不多了,方如今看向纪成林,纪成林心领神会,只要进了审讯室,过一过堂,就都清楚了。
纪成林将平田幸夫带去了牢房,旁边的一间房屋已经改造成了简易的审讯室。
一通刑讯之后,平田幸夫斜靠在座椅上,微微睁开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嘴唇平白而干裂,那高度的强光直直照射在他的脸上,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脑部痛的就像是要炸裂开来。
每一次当滔天的睡意席卷而来的时候,就有一名行动人员用手中带着细针的指环,狠狠地扎在他的敏感部位,顿时一股针刺的锥心疼痛让他马上清醒了过来,浑身上下都在颤栗。
纪成林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嘴硬的人犯,根据他的经验,此人是典型的嘴硬,实际上骨头并不硬,中田幸夫的意志力怕是再有两三轮的刑讯,就该全部都撩了。
直到现在,平田幸夫虽然叫嚣的很厉害,但此人并无死志,不然他早就想办法自绝了,从这一点上来看,相信让他开口是早晚的事情。
纪成林轻咳了一声,语气和蔼,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说道:“中山,该说的我们长官都跟你说过了。你好好想一想,强撑着有什么用,你能撑一天,两天,甚至七天八天,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开口不过早晚的事情。都是血肉之躯,那些所谓的武士道精神遇到这些冰冷的刑具,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只不过会让你更加痛苦。”
“只要你开口,就像是你的妻子一样,我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甚至还可以给你一笔钱,上次查抄你们的药店我们也有不少发现,完全可以分出一部分给你,你和中林两个人还可以寻个地方继续做你们的夫妻。相信以你们两人的经营能力,后半生不仅会衣食无忧,甚至还能积累一笔不小的财富。甚至,你们可以生几个孩子,延续血脉子嗣,岂不是很好?”
当纪成林提到自己这些条件的时候,平田幸夫微微眯成一条线的眼睛,略微的张开一点,随即又闭了回去。
可是这一点微小的变化并没有瞒过纪成林敏锐的观察力,他早就和方如今交流过,这个平田幸夫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意志坚定,而且听中林小夜子说,此人对钱财看得极重。
试想,平田幸夫在临城苦心经营药店,那药店的生意也是异常的红火,由于事发突然,他们很多财物都没有来得及转移,平田幸夫在逃往的过程当中,曾经数次向妻子表示,舍下这批财物实在是太过可惜了,可想而知他的心中还是有执念的。
只要是有弱点就好办,他正要继续加大心理攻势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行动队员在纪成林的耳边低语几句。
纪成林听完,脸色一喜,转头语重心长的对平田幸夫说道:“平田,你先在这里好好地想想,虽然当初是各为其主,但现在你已经走在了人生的岔路口,你的年纪也不算大,大好时光还在后面,不要真走到最后一步,后悔晚已!我出去接一个老朋友!”
然后又对旁边的行动队员吩咐道:“盯紧了,别让他睡着了!”
行动队员赶紧点头,这名人犯是组长亲自盯着的案子,没人敢有一丝怠慢。
纪成林说完起身出了门,对身后的行动队员问道:“是组长让把石耀华接来的吧?还是组长懂得人心,这下有了石耀华敲边鼓,咱们的审讯工作就好做多了。”
行动队员也是满脸钦佩的表情点着头:“事实上,组长早就交待这件事了。石耀华和这队日谍夫妇有着联系,是最好的现身说法对象。”
“还有这等事?”纪成林侧目。
“没错,在您向组长报告后,他就立即下令让我们把石耀华提了过来。”
“那石耀华人呢?”
“在组长那里!”
纪成林快步向前,直接来到了另一间厢房门口子,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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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石耀华小心些垂手站立,战战兢兢地看着对面的方如今。
他经过了一番大刑,身体还很虚弱,但恐惧更多是来自心里,来自面前的这个特务头子。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