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皇上没问过长房两位相爷不成?不仅仅是你已经成婚,你这样的人才应该做更大的事。”她觉得很奇怪,沈矜这般出众的人,沈氏家族子弟和江南士子里执牛耳的人物,为何会让他做了吉祥物。
他跟徐湘湘道:“我全都明白了。”
徐湘湘看了他一眼:“其实阻拦你的从也许从来都不是沈珏,沈珏只是棋子中的一环,长房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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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摊手:“其实没有你说的这些,我也肯定不会同意的,你祖父抗争了一辈子,最终文人风骨依旧被折断,皇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偏不会同流合污。”
倒是有几分气节,徐湘湘忽然道:“如果你真的没办法,那我和阳哥儿就离开吧,我尽到我自己的一切了,但是许多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预料的。”
“你为何会这么说?”沈矜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为了努力吗?”
一个大男人流眼泪,徐湘湘都笑了,手忙脚乱的找到手帕递给他:“怎么了?还哭起来了,跟个小姑娘似的,我是说有时候你!你不要太冲动了。”
沈矜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又带着哭腔:“你不能抛弃我,你要是抛弃我了,我也不活了。”
“哪有你这样的,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小心被人嘲笑。”
沈矜还是害怕她走,因为他知道徐湘湘别看现在外表平和,其实骨子里是非常干脆果断的,他可不能因为这么一桩事情导致他们夫妻分开。
徐老尚书为何而死,不正是因为他是寒门学子的代表吗?屠户出身,不靠任何人,努力改革田地,时常建议皇上关注民生,努力打破世家垄断,也因为如此,他被人憎恨,即便现在别人提到他,都是讳莫如深。
这才是沈家默许,太后支持的原因,也解释了明明是解元的他为何连同进士都没中?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徐湘湘奇怪:“我是因为看了你一片策论才隐约推测的,可你把那些文章都从不示人,他们是如何知道的呢?”
沈矜真的算是非常谨慎的一个人,他不少写的文章,基本都放在书房,当初徐湘湘写了几个字他都叮嘱自己要好好收着,所以他的心思,若非是熟人,旁人如何能知道。
徐湘湘也说出了一件事情:“太后之所以也看重你,恐怕也是在和沈家互帮互助吧。”人嘛,自己从底层爬上去的,等她爬到高位了,不是帮住同样在底层的人,而是狠狠的把那些底层想往上爬的人踩死。
所以,沈矜站了起来,“我大概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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