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郁晚晚拍着胸脯跟裴霆渊保证道:“反正我不会做什么有损你颜面的事就是了。”
她可不喜欢被别人管着。
裴霆渊无奈地看着郁晚晚,语气却依旧强硬:“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报备行程不是最基础的吗?”
郁晚晚来了几分兴趣,不答反问:“意思是说,大叔你以后去做什么都会告诉我吗?”
裴霆渊:“……”
郁晚晚嗤了一声:“罢了,我对你的事也不感兴趣,我今晚是要去参加同学聚会,真不是去做什么坏事,你就放心吧。”
裴霆渊微微蹙眉:“同学聚会?”
他并不能理解这种无聊的聚会意义何在,还在因此夜不归宿。
郁晚晚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难得有点耐心地说:“对啊,也叫散伙饭。难道大叔当年毕业的时候没跟同学吃过吗?”
裴霆渊拧了拧眉:“没有。”
他并不想告诉郁晚晚,他毕业的时候,全班都恨不得普天同庆,终于能摆脱了他这个阴影。
毕竟他各方面实在太强,几年下来一直碾压所有同学。
他们心里早有怨言,哪儿会跟他吃什么散伙饭。
而且他那时候刚刚接手公司,也忙,要参加的应酬太多,同学聚会根本排不上。
郁晚晚撇了撇嘴:“好吧,现在跟你们那会儿不一样了,我们待会儿要去蹦迪!应该要彻夜狂欢了。”
裴霆渊脸色又黑了几分。
不过他最终也没说什么,还让司机把郁晚晚送到了聚会门口。
到了才发现竟是浊酒。
浊酒是近两年京市最火的酒吧,活动也多,的确比较适合年轻人。
郁晚晚下了车,冲着车内的裴霆渊挥挥手:“大叔,谢谢你送我过来,拜拜!”
她根本没有邀请裴霆渊一起去玩的意思。
裴霆渊下了车,抬头望着眼前五光十色的酒吧招牌,薄唇微抿。
司机在车里候着,也不敢催他。
不知过去了多久,裴霆渊的手机铃声响起。
“霆渊,今儿不忙吧?陆修回来后我们还没一起好好聚聚,他说他今天做东,请你上浊酒喝两杯,来不来?”
来电话的人是唐祁年。
“行。”
本来唐祁年已经做好被裴霆渊拒绝的准备了,毕竟这家伙成亲后私下就很少出来聚过。
这会儿他突然答应,唐祁年都有些懵。
像是怕他反悔,唐祁年立刻说:“那就这么说好了啊,正好你来接我吧,我的爱车送去保养了。”
“换辆车,我已经到了。”
“啊,这么快……”
唐祁年话还没说完,裴霆渊已经挂了电话。
他也没生气,换衣服吹了个发型,就开车出了门。
唐祁年到浊酒的时候,距离他们通话结束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而早就到了的裴霆渊正靠着路旁的车门,敛眸沉思。
“怎么不先进去啊?”
唐祁年从旁边搂住裴霆渊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姿态。
“等你。”
裴霆渊语气冷淡,又推开他的手,先一步进了酒吧。
唐祁年夸张地挑了挑眉,他可没这荣幸让裴太总裁亲自等,这人绝对有问题!
他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还没走近,唐祁年就发现裴霆渊站在舞池下张望着,似乎在找人。
找谁呢?
唐祁年更觉奇怪了,故意说:“霆渊,走啊,去包厢。”
裴霆渊目光定住,直直盯着舞池中随着音乐摇晃的女人。
唐祁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嘴巴张得能塞进鸽子蛋。
他转了转眼眸,看了看裴霆渊,又看了看舞池里贴着男人快乐蹦迪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
这可是裴霆渊的笑话啊!
可能一辈子也看不了几次。
虽然畏惧裴霆渊平日的淫威,不过唐祁年还是不怕死地撑着他肩膀说:“霆渊,你这小妻子挺活泼好动的嘛,你该不会被抛弃了吧?”
所以才一个人哀怨地守在酒吧门口,还非说是为了等他,原来是不敢进来啊。
裴霆渊微微侧身,甩开他撑在肩上的手肘,面无表情道:“只是毕业季同学聚会而已。”
“同学聚会好啊!”唐祁年夸张地说,“朝夕相处四年的同学,分别在即,可不得抱在一起诉说愁绪。”
“没准还会打探打探对方的工作,若是都留在本地发展,将来互相有个照应,这年纪相仿的少男少女,没准慢慢就照应到家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唐祁年突然感觉周围的温度像是一下降到了冰点。
他蓦然一惊,抬眸就见裴霆渊正阴沉沉地盯着他。
眼神要是能刀人的话,他应该已经死一百次了。
唐祁年赶紧找补:“当然了,你的小妻子肯定不是那种人,她那么爱你,怎么会受区区同学的诱惑呢!”
裴霆渊脸色更难看了。
唐祁年:“……”
怎么了这是?
他又说错什么话了?
“你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