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郁晚晚以为裴霆渊会乘人之危时,就觉自己耳垂被人掐了一下,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她现在太敏感了起来,那娇魅甜腻的声音从自己口中传出来,都震得她忘了反应。
裴霆渊脸色也蓦然一僵,捏着她耳垂的手指不由轻捻了两下。
一股热气上涌,郁晚晚这下是耳朵尖都红透了!
这该死的色大叔,到底在干吗?
跑进来掐她耳朵……
什么癖好啊?
郁晚晚抬手推上他的肩膀,刚想发火,余光却看见外面房间投进来一束微弱的光。
房门开着……
刚才她明明记得裴霆渊关上门的。
有人进来了。
难道是?!
郁晚晚也不爽,瞬间明白了过来,眼波流转,主动搂着裴霆渊说:“大叔,你想让我配合你就直说吗?这次我想要陆修手里的三幅画!”
她帮裴霆渊应付裴老爷子,总不能不要任何好处?
“好。”
裴霆渊应得干脆,甚至没问是什么画。
两人在浴室配合着呻吟出声,男人沉闷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喘混杂在一起。
裴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的一刹那,裴霆渊怔了一瞬,并没有立刻将贴在他身上的郁晚晚推开。
少女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体恤,被谁浸得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将她完美的身材显露无遗。
裴霆渊眼神沉了沉,喉结微动。
“大叔,人好像走了……”
郁晚晚浑身不舒服,强撑着推了推他的胸膛,因为失力,手指顺着他的胸肌无力地滑落下来。
一股热流从胸口往下窜,裴霆渊蓦然起身,背过身去。
“我去看看家庭医生来了没有。”
郁晚晚没看见,男人离开的背影透着一股仓皇和狼狈。
裴霆渊从医生手上拿了针剂,亲手给郁晚晚打了药。
折腾了半天的郁晚晚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郁晚晚习惯性伸了个懒腰,刚想掀开被子下床,就看见梳妆台边坐了个人。
是裴霆渊。
“大叔,你居然没去上班。”
语气中难掩诧异。
毕竟一起住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见裴霆渊这个时候还在家里。
裴霆渊坐在梳妆台前,也没闲着,一直在翻看文件,语气冷淡:“爷爷让我照顾你。”
哦,原来是做给裴老爷子看的。
郁晚晚不由得感慨一句:真孝顺。
为了让二老安心,裴霆渊真的是做出了很多妥协。
郁晚晚起身准备去洗漱,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问:“对了,大叔,昨晚答应我的事,你没忘了吧?”
裴霆渊自然没忘,故意逗她:“何事?”
郁晚晚见他满脸茫然,顿时一惊:“你不会真忘了吧,说好陪你演戏你就帮我拿到那三幅画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裴霆渊扶额:“你再大声一点,爷爷就该听见了。”
“哦,对对对……”郁晚晚果然放低的声音,跑两步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大叔,那三幅画对我真的很重要,你可一定要帮我拿到。”
她双手捧心,无意识地对着他撒娇。
裴霆渊的语气隐隐有些不爽:“那三幅?”
她跟陆修不过才刚认识,怎么就对他的画如此追捧了?
早就听闻陆修的画在国外千金难求,郁晚晚也喜欢吗?
郁晚晚立刻报了画名,正好是林风眠的那三幅画。
她还不忘拍马屁:“陆修说这三幅画不卖,不过大叔你这么厉害,肯定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知道了。”
裴霆渊冷冷地应了一声,又继续看起了文件。
郁晚晚看他忙,就识趣地不再打扰,洗漱去了。
等她从浴室出来,裴霆渊已经没在房里了。
郁晚晚没在意,准备下楼去吃早餐。
与此同时,在外面疯了一夜的裴眠开着自己的超跑回家。
到玫瑰庄园门口后,裴眠却停下车,不太敢进去……
虽然已经过了一夜,可她不确定裴霆渊是否还在生气。
就在踌躇犹豫之际,裴眠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正探头探脑地往庄园里面窥视。
什么人?
裴眠观察了一会儿,下车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喂,你谁啊,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罗秋云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来人青春靓丽,不觉有些自惭形秽。
她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我,我是来找裴太太的,这是你家啊?那你一定认识她吧。”
找郁晚晚的?
裴眠现在一想到郁晚晚就心烦意乱,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你找她干什么?”
这人一看就是郁晚晚招来的穷酸亲戚,该不会是来要钱的吧?
罗秋云脸色僵了僵,又打量起裴眠,这人不仅年轻漂亮,还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刚下来的车更是全球限量款,就连高跟鞋都镶着钻。
如此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