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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反正水沟的水也不深,才齐着腿肚子,向国强就同意了,从沟里跳了起来,换贾二妹下来邀鱼。
贾二妹脱掉了鞋袜,踩到了沟里,凉得她呲牙咧嘴了一下,适应了一下水温后,她操起了小时候经常干的事,往撮兜里赶鱼。
又是一兜鱼起来了,这一兜被向国强提了起来,大丰收了,盆里的鱼都快满了。
“好了,我起来了!”贾二妹欢快地说。
向国强伸手将她拉了起来,这一起来后贾二妹才发现脚背上叮了一个什么东西,乌黑乌黑的,她定睛一看,大叫起来:“妈呀,蚂蝗!”
这世上对贾二妹来说最可怕的两种生物就是蟑螂和蚂蝗!
她马上就双脚蹦起来三尺高,口中“嗷嗷嗷”地跳着叫,把小冬冬都吓着了,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她。
向国强也看愣了,没想到她居然会怕一只小小蚂蝗。
不过,蚂蝗这东西是真的挺讨厌的,他们以前在野外训练的时候经常遇到蚂蝗。
说起水里的水蛭(也就是常说的蚂蟥,南方下水田的人,抬起腿来,就会从腿上,胳膊上,腰上,用手从皮肉里揪出一条条吸饱了血的身体胀鼓鼓的蚂蟥),还有存在于潮湿雨林中的旱蚂蟥。
有一种山蚂蟥,向国强在当兵的时候在南方的山林里训练就经常遇到,虽然不致命,但只要一想到往肉里钻、无情地吸血,、然后又悄然离你而去的这种软体生物,谁喜欢和一个隐形的吸血鬼相遇?这种半幽灵,半恶魔,半饕餮的吸血环节动物,一想起来,就会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鼓起。
“不要跳!”向国强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问到:“蚂蝗在哪里?”
“脚,脚背上!”贾二妹惊恐大叫道。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向国强“啪”地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脚背上,那个令人恶心的乌黑的小点就被他扇飞了。
“掉了没有?”贾二妹闭着眼睛叫。
“扇飞了。”向国强说。
“还有没有?”贾二妹又闭着眼睛叫。
向国强抱着她蹲在了地上,仔细检查了一番她的双脚和露在裤腿外的小腿,没有发现再有什么东西,“没有了。”
“真的吗?仔细看看!看我手上,身上,还有脸上,有没有?有没有?”贾二妹还在闭着眼睛大叫。
“……”向国强真是哭笑不得了,“你的手和脸又没下水,蚂蝗咋会爬上手脸呢!又不是旱蚂蝗!”
“万一呢?”贾二妹不依,平生最怕的就是蚂蝗和蟑螂了!
小时候她为了帮妈妈挣工分下过两次秧田,两次都被蚂蝗叮上脚和小腿,有一次蚂蝗都快将整个身子全部钻到她的肉里去了,还是高大伯用燃着的叶子烟将它熏出来的,从此以后她就不再下秧田了,哪怕让她去做更累更脏的活她都坚持不下秧田。
甚至好多时候她都会做噩梦,噩梦除了是身上爬满蟑螂就是脚上叮上了蚂蝗,蚂蝗钻进了肉里,她用叶子烟熏出来一条又一条。
哎,童年的经历实在太可怕了,已经成了心里永远的阴影了。
“……”向国强又给她检查了一遍,“没有,真的没有。”
“看看头发里有没有?”贾二妹又嚷嚷。
“……”向国强真是觉得好笑极了,但是为了解除老婆的紧张,他又只得装模作样地在贾二妹头上扒拉着头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经过这一番闹腾后贾二妹这才惊魂未定地安静下来,这时才发现小冬冬正蹲在地上,用一根小树枝在地上戳着什么,定睛一看,原来他在戳着那条刚才被向国强一巴掌扇落在地上的蚂蝗。
我天!贾二妹的头皮又麻了——这娃娃简直跟他爸小时候一样调皮。
各位看官别埋怨我在这里写了一堆蚂蝗的事,蚂蝗虽恶心,但有大用处,后面会说到,贾二妹他们诊所会用这东西来造药。
鱼端回家里处理干净后用面粉裹了进锅油炸至金黄,吃起来连鱼刺都是酥的,真香。饭桌上,夏父又从地窖里搬出了他的成年老酒来,大家在桌上商议起酒厂未来的发展,最后大家都达成了共识,与基地合作走最强联办之路。
达成共识后这事当然只有向国强出面去接洽了,九仙埂基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双方就合作协议达成了共识,民方(夏父方)以现有酒厂和技术作为资本,基地方投入资金扩建酒厂和酒厂设施,双方合作经营,酒厂改名“九仙春”,生产的酒除了原有的“洞仙春”外又走了一款劲儿更大的“九仙春”,洞仙春走传统绵柔醇厚路线(大众路线),九仙春走高端大气路线,后来九仙春成了国第一军酒,举世闻名。
这一次酒厂的法人代表变更为基地方和夏大哥,但是增加了股东这一条,股东分别是:夏父、贾二妹、夏琼英。
这一次贾二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意军属之名成为酒厂的老板之一了。
这里的事业搞定后,向国强和贾二妹正准备打道回x安却接到了向堂哥的电话,向堂哥的电话是打到酒厂来的,从邮局打来的,七尺男儿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原来是堂嫂终于离开了,进城去了,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