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卓玛戳着腮帮子想了想,“你等我一下。”
她走向正在脱衣准备下泉塘的几个妇女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风轻雪只会简单的藏语,而且巴桑卓玛的声音很低,她没听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是过了一会,巴桑卓玛就回来对她道:“之前,你们部队有很多卫生员来我们这里宣传卫生知识,他们有些药对我们的疾病很有效。他们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病人,洗圣泉并没有洗好,我们的药似乎也不管用,你可以给我们弄一些你们的药吗?我们很乐意用首饰跟你换。”
他们的首饰,其实就是他们的全副家当。
因为他们是游牧民族,居无定所,所以会把所有家当都戴在身上,加上祖宗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身上佩戴的首饰越来越多。
“我就是医生啊,我可以帮你们看一看。”风轻雪道。
她很好学,现在的医术在部队医院中可以排在中上游水平了,而之前医术比她高的不少医生都因为原地踏步而落后于她。
巴桑卓玛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谢谢你啦,雪!”
结束今天的沐浴,风轻雪就回帐篷拿了急救箱,和丈夫孩子一起深入藏民居住区,病情比较轻的,当天吃药当天见效,尤其是不少孩子吃了宝塔糖后肚子就不痛了,拉出很多虫子来,病情比较重的则需要针灸加调理了。
这时候,风轻雪不得不取用空间里的药品来帮他们治病。
当初陆江从藏民同胞手中收购的药材,此时也有一部分用到了他们的身上。
因此,他们一家受到了绝大部分人的友谊,每天都有藏民同胞邀请他们去自己家做客,不是杀牛就是宰羊,并赠送他们许多在自己心目中比较贵重的礼物。
军中有规定,陆江和风轻雪坚决不收礼,于是他们就转而送给孩子们。
福宝乐得见牙不见眼,她收到很多首饰,琳琅满目。
喜宝虽是男孩子,但藏民同胞男人同样佩戴首饰,所以他也有份,还收到了好几把镶嵌珠宝的藏刀,但他最喜欢次仁送他的象雄天珠,本身就有绳子,天天挂在脖子上。
藏民同胞们的人口不多,忙活五六天,才算告一段落。
陆江终于瞅到一个没人去温泉洗澡的机会,拉着风轻雪去泡温泉。
他很奸诈地选择了中午吃过饭的时间,这时候两个孩子都睡着了,躺在温泉旁边的地铺上睡得昏天暗地,福宝趴着,喜宝的腿搁在福宝身上。
陆江想了想,又用风轻雪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小帐篷罩在他们身上,美其名曰挡太阳。
“老婆,快下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陆江先下了水,两眼灼灼地望着风轻雪,暗藏着丈夫对于妻子的情欲。
事到临头,风轻雪有些害羞,裹着浴巾就是不肯下去,不料,脚踝上一紧,整个人就扑了下去,直接扑到陆江怀里。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就游回了泉塘边缘。
“讨厌!”风轻雪捣了他的胸膛一下。
“我还有更讨厌的时候呢!”陆江在她耳边轻笑,而且迅速地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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