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排骨是妈妈做的。”她不好意思的解释,“我总是弄不熟。”
周宴礼还挺匪夷所思,就外婆那个抠搜性格,家里的米都要数清楚有多少粒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嘘。”她做贼一般小声开口,“舅舅生病了,这是妈妈给舅舅做的,我悄悄分走了一半。”
还真去做贼了。
想到外婆那个脾气,周宴礼不放心的皱眉:“被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的,我在下面放了很多土豆,看不出来的。”
她将排骨一块一块夹到周晋为的碗里:“多吃点,我明天去买点骨头,给你
炖骨头汤,这样胳膊会恢复的快一点。”
她心疼的看着他那只还打着固定的手,都这么久了,还没好。
这种偏心偏到西伯利亚的行为很快就引来了周宴礼的不爽。
江会会心疼完周晋为,又急忙过去哄周宴礼:“他现在是病人,你让一让他。以后我单独给你做好吃的。”
好在周宴礼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被哄好了。
还大言不惭的说:“下次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江会会疑惑并夹杂质疑:“你还会做饭?”
“废话。”他对她的问题嗤之以鼻,“我五岁就给我爸煮过粥。”
“真的吗?”江会会一脸震惊,她五岁还够不上灶台呢,他居然就会做饭了,“好厉害。”
周宴礼被夸的飘飘然:“这些都是小场面,我还有更厉害的。”
这两个人一个吹牛,一个捧场。
周晋为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周宴礼当时煮给自己的那碗粥,米是生的不说,糖还放成了盐,咸到根本入不了嘴。
不过他还是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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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上完,落日还没完全下山,今天轮到周宴礼和周晋为做值日。
因为过几天有黑板报的评比,做为课代表兼宣传委员的江会会也在放学后和其他几个女同学一起留了下来。
几个人坐在那里商量黑板报的设计。
周宴礼压根就没认真做过值日,每次都是敷衍了事。
想不到这次居然被分到和他亲爹一组。
血脉压制把他管得死死的,想敷衍了事都没办法。
只得老老实实的拿着扫帚扫地。
“脚挪一下。”他不耐烦的出声。
他的不耐烦完全源于这双一直碍事的脚,他扫到哪它就出现在哪。
穿着白色小皮鞋的女生急忙往后退了退。
她是自告奋勇留下来帮忙做黑板报的,因为看到今天的值日生是周宴礼。
苏雅丽的脸很红。
扫帚是正常长度,但对周宴礼的身高来说短了点。
他弯着腰,头低着,虽然看不清脸,但他浑身上下,包括头顶的发旋,都在源源不断往外散发着不爽。
他连发旋都有两个。
听说两个发旋的人脾气都不好。
苏雅丽情人眼里出西施,满脑子都是——周宴礼同学就连发旋都比别人多一个,好特别哦。
“......”周宴礼拿着扫帚,慢悠悠地抬眼,无语的盯着面前这个人。
“您能再往旁边挪挪吗,碍到我了。”
苏雅丽本来还沉浸在他突然抬起,浮现在她面前的帅气脸庞中无法自拔。
这会儿被他的话点醒,急忙往后面走:“不......不好意思。”
“知道不好意思还不走远点。”周宴礼不爽地磨了磨后槽牙。真特么烦人。
江
会会听到了,转过头来批评他:“你不要这么凶,要对人礼貌点。”
意料之外,周宴礼居然非常听她的话。
甚至还和苏雅丽道了歉。
即使道的挺敷衍。
苏雅丽小心翼翼的询问江会会:“周宴礼真的是你的亲戚吗?我听占彤说,他是你表弟。”
江会会正拿着粉笔做板写,听到她的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是吧。”
苏雅丽回头看了眼周宴礼。
后者走到正擦窗户的周晋为身边:“要不花钱找个保洁吧,我实在懒得干了。”
他头也没回,沉声警告他:“老实点。”
苏雅丽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
周宴礼真的......好帅啊。
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帅。
她的春心是在上周才开始萌动的。
那天她回去的比平时稍晚一些,却碰上了一群言语轻浮的混混。
像他们这种小地方,很多初中都没读完就辍学的混混,进入社会之后就三五成群的闹事。
加上这种偏僻路段连摄像头都没有,就算真的被怎样了,也没有证据。
苏雅丽当时都吓到开始喊救命了,可惜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她被逼退到墙角,哭到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时候。
周宴礼出现在她面前。
还是在学校时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就连校服也不好好穿,松垮垮的敞着,露出里面的T恤,正中间的图案,是一个非常中二的No1。
苏雅丽一看到他,立马就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