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候的事情有些时候承载在心里太沉重,也许发泄出来会好的。”
许晏点点头,“你放心,我今日已经清楚意识到,你是你,她是她,我不会再多想。”
叶初然正要高兴,却听到许晏话语一转,“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临安哥哥,喜欢我的话,我愿意许你十里红妆。”他的笑容肆意妄为,似乎又成为那个潇洒不羁的许晏。
叶初然吓得连连摆手,“不是,我很喜欢临安哥哥,你千万不要误会。”
许晏故意追问道,“真的喜欢?”“真的喜欢。”
“那就奇怪了,如果喜欢,你怎么没有和他在一起?”许晏笑着问道。
叶初然皱了皱眉头,“谁说喜欢就要在一起,我喜欢他,他未必喜欢我,强扭的瓜不甜,不必勉强。”
许晏觉得她的话十分有趣,奇道,“若我喜欢是一个人,我用尽办法也要得到她,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不要勉强?”
不知为何,叶初然对许晏一定都讨厌不起来,即便他刚才差点情绪失控,她也不讨厌他,甚至于还有些信任他,直觉告诉她,许晏是个好人,是个不会对她和谢临安有危险的人,而她对他也倾诉的想法。
她耸耸肩,俏皮一笑,“许公子,喜欢就是照顾他,看他过得好也就开心,他喜欢我我就和他在一起,此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不喜欢我,我就默默和其他人在一起,也会琴瑟和谐,为什么一定要想法设法得到他呢?不管他喜欢或者不喜欢,生活总是要继续,无非不过锦上添花和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区别罢了。”
许晏听罢有些怔住,这个小姑娘年纪虽小却很是豁达,心胸开阔,这就是佛家说得舍得吧,有舍才有得,摇头轻叹,“叶娘,你说的很对,如果表姐有你这般豁达,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去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天。”
叶初然拍手笑道,“既然你这么明白,何苦还陷入往事,还是早点收之桑榆为好。”
许晏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普天之下你是第一个这般和我说话的人,叶娘,不如我认你做妹妹吧。”
叶初然连忙摇头,“不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当日在山谷里你帮助我的恩德我永生难忘,不敢做你的妹妹,只希望以后能有报答你的时候。”
许晏抿了抿唇,“当日我救谢兄出自兄弟之谊,后来更是想把你们带出那个泥潭,只是见到你之后,就如见到早逝的表姐,我也起了私心,只想日日见到你,如今我也醒悟了。”
他顿了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冰雪聪慧又单纯可爱,也许谢兄很喜欢你呢?”
叶初然翘了翘鼻子,耸耸肩,“他没说喜欢我。”
许晏想起谢临安的话,岂止动心,是放在心底,重如生命,那个家伙一贯冷漠傲气,还是让他吃点苦头,再说,这个小姑娘确实可爱动人,也许自己还有机会能够争取一下。
他将话吞了回去,笑着听叶初然继续说得,“不过他也没说不喜欢我,不说了,夜深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许公子,明天见。”
许晏伸手拦住,“这样吧,我送你回东院,太晚了,我怕你迷路。”
叶初然想了想,点头默认,两人沿着长长的回廊往东院走去,路上月明如水花香怡人,虫鸣声鸟叫声,声声清脆。
“许公子,你这个宅院还真是景色美丽,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以后我的院子里也要种满花。”叶初然羡慕的说道。
许晏捕捉到她言中之意,立刻问道,“怎么,要搬走?”
叶初然老老实实嗯了一声,“叨扰许公子这么多天,也该搬出去了。”出乎意外,许晏并不阻拦,“既然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多说了,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
两人到了东院,许晏思索片刻,“叶娘,我就送你到这里,我视临安为兄弟,对他确实真心实意,我……”他神情认真,看上去诚心诚意。
叶初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许公子,你放心,我知道有些事情不会告诉临安哥哥,他也是真心视你为兄长。”
许晏点点头,眼神柔和起来,“叶娘,你真是个好姑娘,善解人意,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叶初然走进院里的时候,正遇上匆匆往外的谢临安,见到叶初然,立刻摇着轮椅上前,眉眼间慢慢担心又有些责怪,“这么晚了,不在房间,去哪里了?”
原来谢临安用罢晚饭,担心叶初然的身体还未痊愈,想来为她把把脉,想不到她却不在房里,他去张氏处寻找,见她房里熄灯恐怕早就安睡,更是心急,想着出去找找,不想刚出院门就遇到了叶初然。
叶初然四顾无人,将他推到自己的房里,将许晏找自己去问情况以及自己如何回答一五一十告知他,只是她答应过许晏,将他神思恍惚间抱住自己、想低头亲自己的那段隐去。
谢临安见许晏询问圆通寺遇到那个怪人的情形,眉头皱成川字,“他还说什么?”
叶初然又将许晏表姐的事情详详细细诉说一遍,谢临安凤眸闪烁着不明光芒,“原来许兄还有这般往事。”他闭目将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串起来从头到尾梳理一遍,心中大概明白来龙去脉。
良久,他睁开眼睛,凤目平静无波,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