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只是天之道,无人能知也无人能改,一切随缘吧。”
“是,师父教诲徒儿铭记心中。”谢临安恭恭敬敬说道。
第二日一早,谢临安开始收拾行李,因叶初然前几天夜里着凉,发烧咳嗽,谢临安为她开了药方熬药喂下去,悉心照顾几日,她的烧虽说退了些,还是有些咳嗽。
他去了叶初然房间,叮嘱她再睡一会,而后将她的衣物打包,叶初然见他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挣扎着要起来,“临安哥哥,今天就要走了吗?”
谢临安忙把她按在床上,“你还病着,再休息一会,我一个人可以收拾,师父说我的腿余毒全部清除,回去好好按照口诀运气,再多多练习行走,也许可以站起来。”
他牢牢记着叶初然上次说得话,如若他腿好了,不需要她照顾了,她便会离开他去发家致富养什么小狗,因此说话藏一半。
“再说,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圆通寺没有荤腥,我怕你身体亏虚,还是回燕都好好调理。”谢临安满脸关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收拾完两人的行李,谢临安向净长师父依依不舍的道别,净长命两名小和尚帮忙,背着行李,搀扶着叶初然,推着谢临安到了正门山脚下。
那名家丁住在山脚下的客栈里,依旧尽职尽责的等着两人,见两人回来,高兴地扶着去了马车,将行礼放置好,谢临安谢了两名小和尚后,马车向着燕都方向驶去。
因为马车颠簸,路上叶初然咳嗽不停,谢临安小心翼翼的给她喂水,又将她的被子盖得严实,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燕都。
不曾想还未过半日路程,家丁吁的一声将马车停了下来,语气焦急,“谢公子,桥冲断了,如何是好?”
谢临安闻言立刻掀开车帘,进山之处的一座石桥被水冲断,还未来得及修缮,来往行人为了行路方便,用大树搭了一座木桥,勉强可以两人通过,马车却是万万通不过的。
等着石桥修好估计至少要月余,谢临安扶额思索,他熟悉福祥山的地形,知道有条路可以绕过河,但是十分崎岖,马车的话颠簸不堪,叶初然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颠簸。
他打定主意,和家丁说道,“我知道一条路可以绕过小河,你按照我画的地形赶着马车去十里亭,我和叶娘从木桥上过河,在那里等你。”
家丁点点头,“谢公子,好主意。”
三人兵分两处,家丁赶着马车绕路而行,大概七八十里路程,三个时辰足够到达。
谢临安和叶初然一起从木桥走到十里亭,距离十里亭大概两三里路,叶初然虽然头脑昏昏成成,为了怕谢临安担心,勉强做出精神抖擞的样子。
谢临安一边转动轮椅前行,一边轻声道,“初然,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叶初然咬牙坚持着,“我没事,我可以的。”
山中天气阴晴不定,不一会太阳隐去,乌云密布,竟然下起漂泊大雨,谢临安连忙将自己的外衫披在叶初然身上,无奈风大雨急,两人不一会便浑身湿透。
叶初然病了几天,本就身体虚弱,此刻全身湿透,雨水顺着头发和衣衫滴落下来,浑身发冷,她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万字~肝到吐血,感觉快要码不动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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