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时乐疼的叫疼都叫不出来,他趴在薄闻时身上,小脸都被眼泪给糊满。
“你别动!”
察觉到薄闻时还想不听话的乱动,疼到意识都模糊的时乐,嗷呜一口,张嘴就要咬人。
薄闻时等今天这一时刻,等了太久太久。
他扶着时乐软嘟嘟的小胖腰,深呼吸了一口气。
“宝宝,这样你会一直难受。”
他低哑的嗓音,竭力压抑着骨子里的疯意,安抚着疼哭的小孩儿。
“想不想舒服点儿?”
时乐打着哭嗝,遵循本能的回道:“想。”
现在好疼的。
他想要舒服点儿。
那个想字刚落下,薄闻时就不再忍耐,直接扶着他的腰,让他哭到声音都哑的说不出来话。
“骗子。”
时乐浑身上下的白皙肌肤,全都透着层诱人的粉。
他又骂又哭:“老流氓!不要脸!”
薄闻时呼吸重的可怕,时乐越哭,他就越不留情。
不知过了多久。
被欺负过头的时乐,哭着往外爬,想下床。
可爬到一半,又被那个单身了多年,好不容易吃上肉,完全没了理智的老流氓给拉回去,接着欺负。
“你有完没完啊!”
时乐红着眼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了架。
薄闻时亲亲他,此刻的滋味太好,他根本停不下来。
“没完。”
时乐:“……”
时乐绝望了。
素了多年的老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看着这个还敢凑过来亲他的老男人,悲痛的想,我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爸爸,爹爹。
乐乐不能再孝顺你们了。
时乐越想被悲伤,最后“哇”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在床上折腾了不知有多久,最后转移到浴室洗澡的时候,薄闻时给他洗着洗着,又压着他欺负了一通。
“离婚!”
时乐被放回到重铺了被单床单的床上睡觉时,还在抖着身子,嘟囔着要离婚。
薄闻时擦干了头发后,跟着上了床。
他没睡。
眼下已经三四点了,薄闻时却没有任何睡意。不但不困,他还精神的很。
“乐乐。”
薄闻时看着闭着眼睛,睡到嘴巴都微微张开的小孩儿,眼底是外人难以窥见的温柔:“这下,你彻底是我的了。”
从里到外,都被他彻彻底底打了标记。
床头灯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薄闻时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太阳穴,定定的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小孩儿。
时乐身上没穿睡衣,锁骨处的小红痣,殷红如血,像会流动一般。
薄闻时伸手搓了下,这颗小红痣,刚才被他□□了许久,红痣四周的肌肤,都比别处要更红些。
就这样看了不知有多久,在天色快要大亮的时候,薄闻时终于睡了过去。
昨夜里的生日party,大家伙都闹的很晚,所以,这会儿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醒过来。
薄闻时拥着怀里软乎乎的小孩儿,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而。
满足的情绪没在胸膛中激荡太久,薄闻时就陷入了一个梦里。
在梦里,他没跟前几次一样,依附在那个跟他有着同样面容的男人身上。
他是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坐在树下,像是在打坐,突然,从树上扑通掉下来个人。
“哎呦。”
掉下来的是个穿着明黄衣服的小少年,少年束着玉带,嫩乎乎的脸蛋,精致的让人一眼沦陷。
他从树上掉下来后,还正好砸到男人身上。
男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接错过了身。
少年“啪叽”摔下来不说,还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被摔到小脸都沾了灰的少年,从地上爬起来,瞪着圆眼睛,气呼呼看着树下的男人,跋扈问道:“你为什么不接住我?”
男人闭眼打坐,不看,不理,不听。
少年被忽视了,更加生气,噔噔噔的几步凑到男人跟前。
“喂!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在少年的叽叽喳喳中,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极沉静的眼,眼底仿佛不会因人任何人掀起波澜。
可在男人看向少年的刹那,旁观者的薄闻时,却好像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他眼底不起波澜。
心头却在翻涌不知名的情绪。
薄闻时清醒的知道,这是男人的心动之始。
只可惜。
那个摔了个屁股蹲的少年,一点儿都没对男人动心。
他虎着小脸,不但不动心,还跃跃欲试想动手。
不远处有呼唤声响起。
撸着袖子想干架的少年,最后还是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把袖子给放下来,一瘸一拐的捂着摔疼的屁股,扭头朝着叫他名字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少年干脆小跑了起来。
停留在树下的男人,和男人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