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又被封为贵妃,代表着便是皇室,如今跪在了我的面前,若是被人参了上去,我陈家可没本事再经历这这一番波折,你该不会是怕那辉真帝找不到灭了陈家的理由,所以给他制造一个吧。”
这话一出,陈贵妃哪里还敢跪着,当下便急切的站起身,连忙摇头道:“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认错,只是想你消气罢了,可是似乎我又做错了事情,给爹爹惹麻烦了。”
望着女儿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的神情,陈台终归是软下心肠言道:“罢了,今天你也累了,便也回去先歇着吧,至于这之后的事情,咱们慢慢再说。”
陈贵妃闻言,立马死命的摇了摇头,只上前拽住父亲的衣袖,长久都不愿意放开,见状,陈台长叹口气道;“罢了,今天,我便与你将话说清楚,魏宝珠这个儿媳妇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真的不喜欢她,让她进门,我非得活生生被气死不可,再者说了,她可是自己说了,不会进我的家门。难不成还指望我去求她进门不可吗。”
话说到这里,陈贵妃见父亲紧紧的盯着自己,陈贵妃终归是逃避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见此情景,陈台语重心长的言道:“我以为你应该清楚的很,那魏宝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说白了,不过是害怕你我对她的家人下手罢了,所以宁可舍弃在许多人看来,极好的婚姻,从这一点看,蜜儿,你不觉得更显得她难能可贵吗。”
冷哼一声,陈贵妃没好气的言道:“什么难能可贵,不过是……”
后面的话,在陈台的逼视下,到底没说出口,只是这模样,也让陈台忍不住摇头道:“罢了,我知道说太多,你也打定了主意,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费唇舌,你回房歇着去吧,住够了,便回宫去吧。”
闻听此言,陈贵妃便着了急,忙开口言道:“爹,你这是又要赶我走,爹,你能否告诉我,你的到底看中那段霄飞什么,竟然对她特别成这个样子,老实说,我看着她就觉得别扭的很,半点出彩之处都没有,实在不能了解爹你的选择。”
陈台轻叹口气,无奈言道:“不了解便也罢了,如今,在你心里已经对宝珠那丫头全盘否定了,看着她自然是无一处好,我便是与你说的再多,你也是听不进去的,既然如此,便走这看吧,我相信那孩子,终有一日,你会知道她的好处,只希望在这之前,你不要存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给我陈家带来什么灭顶之灾,只记住若是你真的对魏家的任何人吓了死手,那你便不要再叫我爹,也不要再回陈家,我会当众将你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免得,我陈家有一日毁在你的手上。”
听了这话,陈贵妃整个身子一顿,不可置信的望着父亲言道:“爹,你开玩笑的是吗,当年,我那么忤逆你的意思,硬是嫁进了皇家,你都没有说这么重的话,如今为了一个魏宝珠,你竟然要将我逐出家门,爹,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吗。那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你可知道这话会给我留下多大的伤痕。”
陈台闭上了眼睛,避开了陈贵妃的视线道:“左右这就是我的决定,也许你说的没错,就因为你是我最疼的女儿,所以我为了你破了太多的例,不过之后不会了,我毕竟是陈家的家主,一切都以陈家的利益为先,以往是我错了,不过这样的错误,以后不会再犯,毕竟,我不是你的父亲,还是你兄弟们的父亲,我不能为了你一个人,便将陈家拖入那等万劫不复的境地,那我便是陈家的罪人,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陈家的列祖列宗。”
见父亲说到这里,陈贵妃都要被气死了,“爹,何至于就到了那样的地步。再者那魏宝珠什么人,不过一个农家女,难不成还真想和陈家抗衡不成,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会将陈家拖到那万劫不复的境地里。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吗。”
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陈台只是言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话落,陈台转身便走。陈贵妃见状,忙紧跟着追问道:“爹,你真要如此狠心吗。”
深吸口气,陈台无力的闭上眼睛道:“非是我做爹的狠心,而是蜜儿,你也该长大了,这么多年,家族培养了你,可以说是没有家族就没有现在的你,可你自己说说看,你可为家族做过什么,所言所行,不说让陈家蒸蒸日上,反而总是将陈家拖入不堪的境地里,的确,陈家势力强横,可若是照你这么玩下去,只怕陈家的未来便有些虚幻了。”
这话不可谓不重,陈贵妃听了这话,可谓委屈至极,忙开口言道:“爹,我逼魏宝珠离开,便也是为了陈家啊,你仔细想想看,那林锦对那魏宝珠存了那样的心思,只要魏宝珠一天与霄飞的婚约存在,那林锦便不可能罢手,既然如此,断了这姻缘,岂不是最好的办法,这样一来,那林锦便没有了找茬的理由,陈家也不必再受那些无谓的攻击了。”
冷笑一声,陈台的脸色此时可谓难看到了极点,此时只冷冷的言道:“这么说来,在你心里,陈家还真是不堪一击的很,我还要感谢你如此大义凛然,为了陈家,牺牲了儿子的幸福吗。”
陈贵妃闻言,脸色亦是难看的很,“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