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药研藤四郎已经和安室透聊了起来。
“药研君也是绘梨的朋友吗?”
“更准确的来说,我们是家人。”
药研藤四郎微微地仰着头,与看过来的男人对视:“她于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人。”
他的这句话说得郑重,听上去有一些像是在告白,不过安室透的面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反倒是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你们的感情真的非常的好呢。”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药研藤四郎颔首,眼镜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上去,安室先生似乎对绘梨很关心?”
“因为是绘梨嘛……”
安室透的视线转向了立花绘梨,让被他看着的女孩子目光游移了一下,对上了毛利兰迷茫的眼神:“安室先生对我们这些朋友都非常的关心的。”
“对吧,小兰?”
“啊……嗯!”
毛利兰忽然被她这么一问,也是一楞,不过很快就点了点头,对她的话表示了认同:“安室先生确实是非常的关心我们的!”
药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镜:“看样子,安室先生是一个相当博爱的人。”
对于立花绘梨把自己的意思所曲解的行为,安室透也没有去纠正她的话。
因为他知道,自己与立花绘梨之间的关系,在现在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公之于众的。
不论立花绘梨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安室透很清楚,只要自己还在组织里面卧底,他就没有办法正大光明的与她一起。
所以,现在这样子的情况,他也只能够默认。
而对于药研藤四郎来说,安室透这样子的态度是他不能够满意的。
不过,不满意归不满意,这个现世并非是原来那些可以肆无忌惮的时代,他就算是在想,也没有办法像是对待时间溯行军的敌人那样子,真的用自己本体的刀剑把对方贯.穿。
波罗咖啡厅里面的气氛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太过的安静了,所以安室透在向他们询问了过后,也打开了店里面的小型广播,播放起了轻柔的音乐。
立花绘梨他们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会,才在看了看时间以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和药研藤四郎一起走到了车站前,药研藤四郎忽然就叫住了她:“大将!”
“诶?”
立花绘梨闻声回过了头,疑惑地向他看了过去:“怎么了,药研?”
“我忘记了东西在那家店里面。”
药研藤四郎摸了摸口袋:“大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去拿。”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
他一边向立花绘梨挥手,一边向刚才走过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短刀的机动速度自然是不必说的,在立花绘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药研藤四郎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立花绘梨深知自己的体育又多么的废,想着自己追上去药研藤四郎也差不多回来了,就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走到了车站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等待他回来。
药研藤四郎重新来到了波洛咖啡厅,这个时候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已经离开了,里面就只剩下了安室透一个人在那里。
看到了重新走进来的少年,安室透也抬起头询问了起来:“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丢了点东西。”
药研藤四郎直径走向了吧台前方,虽然他个子不高,但是有一种莫名压倒人的气势在。
他就这么和安室透对视着,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安室透才终于缓缓地开口:“不知道你丢了什么,需要我帮你找吗?”
“不必。”
药研藤四郎抬眸,冷淡地开口:“那天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就是你,对吧?”
孩子的模样却说着非常成熟的话,让安室透轻轻挑起了眉梢,并没有否认:“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病了,我给她医治的时候看到的。”
药研藤四郎的话让他想起了前段时间立花绘梨偷偷给他带过来的那些药,并不是那种批量生产的药物,而是手工制成的,效果也意外的好。
安室透发现,自己也不太能够捉摸得透眼前的这个少年。
应该说,他的外表太过的具有欺骗性。
这就再一次让安室透想起了那个叫做“长谷部”的男人,此时药研藤四郎散发出来的气息,与他当时所散发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不会伤害她的。”
安室透的眸光闪烁了一下,半敛下了眼眸,并没有在意那柄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她于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刺穿你。”
药研藤四郎缓缓地收回了手中的刀,从吧台上面退了下来:“东西我找到了。”
他转过身向门口走了去,向身后的安室透摆了摆手。
“希望你别后悔。”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