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臣子们看着慕容策精神焕发,心里惴惴不安。
慕容策不是快不行了吗?
怎么突然之间跟变了个人一样?
这下好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果不其然,慕容策在听禀报的时候,嘴唇张合的过程中,便有很多臣子被带了下去,施了绞刑。
余下有异心的臣子,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
今日是雅朵的生辰,李娴韵早早就从悬医阁回来了。
自从知道了雅朵的生辰,李娴韵便命宫人开始准备。
李娴韵带着一行人走在去昊阳宫的路上。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李娴韵还要把所有的事项再过一遍。
幽兰跟在李娴韵后面,低声笑道:“主子,您信不信您前脚进昊阳宫,可汗后脚就跟过来了。”
李娴韵不以为然,“可汗公务繁忙,哪是想回来就回来的?”
况且她特意不让人把她回来的消息告诉耶律焱,为的就是不打扰他处理公务。
她的行踪,耶律焱一直都了如指掌。
即便再了如指掌,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知道她的行踪。
到了昊阳宫,昊阳宫主事陪着李娴韵看宴席的座次摆设。
二人站在偌大的厅堂里,昊阳宫主事用手指着,一点点地给李娴韵讲解。
这是皇家宴席,可同时容纳好几百人参加宴席。
二人讲得专注,并不知道身后的变化。
李娴韵刚进昊阳宫没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走进了厅堂。
幽兰和一众宫人默默地向耶律焱行了一礼。
幽兰抿唇而笑,她说的没有错,可汗十分黏主子,走一步跟一步,恨不得天天跟主子腻歪在一处。
耶律焱没有惊动李娴韵,而是坐在靠近门口的桌案跟前,支颐含笑看着李娴韵。
她除了听昊阳宫主事的禀报,还会加以指点,并且立刻让宫人去完善。
得亏她提前回来了一趟,要不然很多问题都没有办法补救了。
李娴韵环视一周,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转头的功夫,便看到坐在桌案跟前的耶律焱。
星眸好似被瞬间点亮,笑意也浮了上来。
“夫君,你怎么来了?”
众人这才敢向耶律焱行礼,“参见可汗。”
方才大家都战战兢兢,生怕扰了可汗的情趣。
耶律焱起身向李娴韵走来,笑道:“暗卫告诉我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回来了。”
这段时间,她忙得脚不沾地,天天不着家,哪一次不是天黑了才回来。
耶律焱自知自己挺忙的,为没有大把的时间陪李娴韵而愧疚。
没想到他这些想法都是多余的,因为李娴韵比他还要忙一些。
他倒成了盼望着妻子归家的怨夫。
耶律焱走路时步履生风,威风凛凛,英气朗朗。
他很快便走到李娴韵的身边,牵过她的小手,将她拉入怀中。
昊阳宫主事早已经笑着站到了一边。
宫人们也笑着低下头去。
李娴韵向旁边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过来,抬手拧了一下耶律焱的胳膊,轻声说道:“注意点影响。”
虽说是掐胳膊,但是也不过是掐了一层布而已,根本没有掐到肉。
可是这样亲昵的动作,足以让耶律焱心花怒放。
耶律焱向她眨了两下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环着她嫩腰的手依旧环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个大骗子。
“所以你是因为给祖母过生辰才早回来的?”耶律焱明知故问道。
“不然呢?”李娴韵笑道,“你不会连祖母的醋也吃吧?”
耶律焱笑而不语。
李娴韵笑道:“好啊,我告诉祖母去,就说你吃她的醋。”
耶律焱牵住她的小手,向外走去,笑道:“好啊,现在就去告状。”
李娴韵才不要跟他独处呢。
动手动脚。
目光灼灼。
若是眼睛能脱衣服的话,李娴韵早就被他不知道剥了多少回了。
李娴韵向后煞着身子,笑出声,“好好,不告状,行了吧?”
耶律焱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李娴韵因为方才的笑闹,脸有些红润,“公务不忙吗?”
“忙,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你重要。”
丝毫不注意场合,丝毫不掩盖对她的宠爱。
李娴韵拉住耶律焱的手,向一边走去,“我有话要同你讲。”
耶律焱任由她牵着,宠溺地看她,笑道:“巧了,为夫也有事情要同你讲。”
到了远人处。
李娴韵看向耶律焱,“你要同我说什么?”
“兴许咱们说的是一件事情。”耶律焱躬身看着她。
耶律焱高大威猛,李娴韵娇软玲珑,两个人存在很大的身高差,可是却并不违和,反而让人觉得天造地设,很是登对。
李娴韵不再卖关子,“济世堂今日给我传来消息,说慕容策从滇西弄到了一种可以缓解头痛的药,名为五石散。”
耶律焱笑出声,“今日我想跟你说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