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李娴韵知道他偷听之事,耶律焱转身向主楼门口走去。
这一幕把随侍的侍女都看呆了。
可汗忽然这么快地离开,难道是王后方才说的话惹可汗不悦了,所以可汗才会甩袖离开?
不过又觉得实在不可能。
可汗如此宝贝王后,怎么舍得生她的气呢?
很快侍女们便弄清楚缘由了。
到了主楼门口,耶律焱淡声命令道:“本汗方才在花厅门口偷听王后讲话的事情,不要让王后知晓,否则本汗决不轻饶。”
几个侍女惊惶不跌地向耶律焱跪下曲臂行礼道:“是!奴婢不敢。”
耶律焱这才对侍女说道:“起来吧,去禀报王后,就说本汗回来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自家可汗的反常行径了。
其中一个侍女赶忙起身,去花厅通报。
等耶律焱走进花厅的时候,李娴韵已经将她的针线筐给收拾了起来,独留幽兰的针线筐在那里摆着。
李娴韵盘算着,若是桌子上空空如也,两个人枯坐,反而会惹耶律焱怀疑。
见耶律焱进来,幽兰向他恭敬地行了一礼,很是知趣地向门口退去。
李娴韵吩咐道:“幽兰,可以让人布膳了,可汗和本宫在花厅用膳。”
“是。”
耶律焱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娴儿,你还没用饭?”
“我不饿。”李娴韵说得理所当然。
耶律焱将人搂在怀里,大手按在她笔直瘦削的后背和纤细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