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忍不住轻“唔”出声。
她为方才的冲动后悔起来,不应该煽风点火的,大火燎原以后只会越烧越旺,无休无止。
耶律焱就不是人,妥妥的衣冠禽兽。
不知道几次之后,李娴韵早已经娇软得一塌糊涂,若不是金乌的声音远远地从车外传来,耶律焱根本不会停下来的。
“启禀可汗启禀王妃,秋风隘到了。”
李娴韵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可是刚要离开,耶律焱便箍住李娴韵的翘臀,将人狠狠地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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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给李娴韵穿好小衣之后,将软丝甲拿来要给李娴韵穿上。
“不着急的,夫君。”
她不是没有跟金乌亲密过。
“幽兰,你小瞧你金大哥了,你金大哥身为可汗的近卫,俸禄比朝中的官员只会高不会低。”
李娴韵看到耶律焱依旧……
金乌一听急了,说道:“为什么不收?我是特意给你买的。”
这个粗糙的男人究竟有没有一点点廉耻心?
本来要给幽兰一个惊喜的,就这样被巴特尔透了底。
“没有多少钱。”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份了。
幽兰看着金乌大手里躺着的白玉镯子,质地纯正,透亮有光泽,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金乌不满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跟着李娴韵见过不少好东西,不会看错的。
巴特尔撇了撇嘴,“哎呀,某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金乌一行人退到百米之外,皆背过身去,给耶律焱和李娴韵留足了空间。
金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白玉镯子,伸手去拿幽兰的小白手。
“这还差不多。”巴特尔说着就此不再说话。
后面这句话让她自己的耳根烧了起来。
“收下吧,嗯?”
可是她很快便没有精力再抱怨了,耶律焱不再压抑克制,拼了命似的。
“为夫知道,但是你比为夫需要它,难道你想要为夫没日没夜地因为牵挂你,寝不能寐,食不知味吗?”
缠绵的深吻过后,李娴韵红肿着唇瓣说道:“夫君,我该走了。”
李娴韵闻言,每寸肌肤都在熊熊燃烧着。
幽兰大惊失色,赶忙把小手背在后面紧紧地交握住。
耶律焱清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知道了。”
重重地撞在一起。
他每日都要给她脱脱穿穿好几回,缠起来早已经得心应手。
“娴儿,为夫回上京安排好事情之后,便来寻你。”
若不是他,金乌还不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呢?
金乌搪塞道:“闭上嘴,回头请你吃酒,上京最好的秋月白。”
幽兰只好接过镯子,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很合适。
自从李娴韵把软丝甲送给他之后,便被李娴韵逼着日日穿在身上。
幽兰“嗯”了一声,“知道了,金大哥。”
“这是今日我从西市买的,你收下做个念想吧。”
这无疑告诉所有人他们在马车里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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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喉结滚动,生硬地“嗯”了一声,将裹胸的软布给她一圈圈地缠上。
即使李娴韵穿了软丝甲,他依旧会寝不能寐,食不知味,魂不守舍的,此时这般说只是为了说服她。
她的气息全都被他吞了进去。
这么多人。
李娴韵止不住惊叫出声,眼睛直冒金星。
金乌毫不避讳地看着她说道:“兰儿,此去路途遥远,且危险重重,你要照顾好自己。”
金乌真希望眼下有一个墙角,可以让他在背人处肆无忌惮地亲吻他心爱的姑娘。
可是声音就这样传出去了,以后还让她怎么做人?
幽兰抿唇,“你不要诓我了,这个镯子少说也有上千两吧,你一个小小的护卫能有多少俸禄,得省下来,将来还有很多用钱的地方。”
幽兰红了脸看向前方,向旁边移动了半步,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两个人忘乎所以地痴缠。
狂风呼啸着,海浪翻滚着,天旋地转。
离得稍远的巴特尔将两个人的话尽数听了去,笑道: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秋风隘是前往上京和东南关卡的岔路口,他们两个人就要从这里分开了。
李娴韵实在是受不住了,尖利的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和脖颈,却惹得某人愈发魔怔起来。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耶律焱又嘱咐了李娴韵好几句,直到李娴韵催促,他才从马车上恋恋不舍地下来。
他的声音大了很多,不少人看了过来。
幽兰小脸儿更红了,嗔怨地看了他一眼。
刚张开唇瓣,耶律焱便吻了上来。
金乌走到幽兰身边,像个痴汉一样拿眼直勾勾地看她,眼中充满了难舍难分,黏黏稠稠的。
金乌语气中带着恳求。
李娴韵只好将手松开,任由耶律焱给她穿上,任由他蹲下来给她整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