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听着耶律焱得逞之后的低笑,又羞又臊,可是力量实在悬殊,想反抗也是不能(当然她也没想过反抗),只能软在他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耶律焱将手从她的裙角下伸进去,覆了上去,方才还隔着几层布料,眼下已然没有任何阻隔了。
“唔……”
李娴韵轻唔出声,向后缩着身子,但是被紧紧箍着,根本就躲闪不开。
耶律焱抬头吻上李娴韵的唇瓣,探了出去,与她缠绕在一处。
李娴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处,只张开了唇瓣,让他进来搅扰,身下已然不成了样子。
耶律焱因为常年手握兵器的原因,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硬而粗糙,覆在软处,只几下,便让人难以自制。
仅仅片刻的功夫,李娴韵半阖的眼中便已染上了点点水光,就像某处一样。
她素白的小手紧抓耶律焱的衣衫,不受控制地起坐了好几下。
耶律焱这才从李娴韵的唇瓣里退出来,仰头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儿,嘴角带着坏笑,“这么快啊。”
还真是嫩啊。
李娴韵已然顾不得他灼热的打量。
她现在除了挂在肩头的衣衫,一切都向他大敞着了。
耶律焱的目光好像火把,就这样在她身上点燃了,溅起了花火。
就这样在他眼前绽放,真的好羞耻。
李娴韵羞涩难耐,不让他看,搂住耶律焱粗壮的脖颈,娇软地趴在他的肩头,无助地好似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
耶律焱眼中的笑意更浓,偏头在她耳根和脖颈上轻吻,“还来吗?”
李娴韵本身不想理他的,可是又实在是喜欢得仅,只好低低地“嗯”了一声。
耶律焱便不再客气起来,比刚才还要过份。
身上的玄关被打开,既希望他更过分一些,又有些害怕他过分。
好矛盾。
不过耶律焱惯会拿捏人,在这种事情上也从来不受李娴韵的控制。
只弄了几个来回,李娴韵便有些受不了了,小手隔着衣料紧紧地抓住耶律焱的大手,恳求:“夫,夫君,不来了,不来了。”
可是耶律焱玩心大起,根本就不听,反而变本加厉。
李娴韵惊叫着、低吟着,出了一身的汗,颤得也愈发厉害起来。
她紧紧地搂住耶律焱的脖颈,搂得那样紧,密不透风。
一张火辣的小脸儿紧紧地贴着他的脑袋,好似只有抱得再紧一些,才能纾解身上毫无着落的快意。
耶律焱早已经不能自持,强行压下滔天的欲念,待她稍稍舒缓了之后,才重复方才的动作。
几次之后,李娴韵早已经不行了,动情地重重地吻着耶律焱的脸颊和唇瓣,呼着热气,目光中满是柔情和恳切,“求你。”
耶律焱等的就是这句话,粗糙的大手托住她的大股,将人熊抱着快步向床榻走去。
悬医阁本是皇家的产业,虽然没有人住,但是隔一断时间都会有人打扫。
自从这个宅院被李娴韵用来建立悬医阁之后,宫人们每日都会来打扫。
床榻上的被褥衿被都是新换的,很干净。
耶律焱将李娴韵稳稳地放在淡蓝色带着花纹的衿被上,欺身压了上来,重而急促的吻就这样铺天盖地地密密叠叠落了下里。
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只片刻的功夫便把人给剥了出来,下裳早不知别扔到了哪里。
耶律焱粗鲁地扯着自己的衣衫。
火急火燎的模样,好似被人下了药。
李娴韵小脸儿酡红,趁着耶律焱吻她脖颈的功夫,终于得到喘息,颤声哀求,“夫君,床帘……”
“不管他。”耶律焱光顾着吻她,根本无暇东顾。
“不要——”李娴韵娇声抗议。
耶律焱只好迅速直起身子,将自己衣衫扯下随手一扔,伸手去抓帘子。
可是越着急越出现状况。
那床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拉不下来。
耶律焱力大如牛,此时又心急如焚,稍一使力,半边的床帘便被生生扯掉在地上。
李娴韵正想说话,耶律焱已经躬身吻了上来,胳膊和肩头上是大块大块的肌肉。
充满了男性的张力和野性。
耶律焱噙着她的唇瓣,急急说道:“就这样吧。”
很快李娴韵被他弄得也没有心思管这些了。
耶律焱抬起她纤细笔直的腿,抵住。
只一使劲,便……
李娴韵感受到了他,目光都呆滞了,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让人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真的是要死人了。
床榻很快晃了起来,和着男人女人混乱又不能自持的声音。
这个声音过了好久好久才停歇下来。
终于结束了。
李娴韵躺在床上软成一滩,却发现直起身子的耶律焱依旧山岛耸峙,只是换个动作而已。
她真是是欲哭无泪。
耶律焱痴痴地吻上她的唇瓣,哄道:“心肝儿,受着,快好了。”
然后将李娴韵抱起来将她趴放在床上,整个人欺了上来。
混乱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