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给老叟看完病,便来到二进院的厢房。
幽兰和巴特尔在门口停了下来。
金乌见到幽兰便跟狗嗅到骨头似的站了过去。
巴特尔玩味地看了金乌一眼,嘴角带着笑意,好似在说:真肉麻。
金乌权当没有看见,从怀里拿出黄油纸包裹的点心递给幽兰。
“谢谢金大哥。”
幽兰接过纸包,打开拿了个点心吃,“金大哥,你不要再给我带吃的了,卓玛说我再吃的话,会没人要的。”
卓玛自从管理了作坊的事情甚是上心,李娴韵这边也不用她侍候,很多时候卓玛便直接歇在作坊,偶尔回来,还不忘打击一下幽兰。
金乌梗着脖子,瓮声瓮气地说道:“谁说你没人要,我……”
他看着幽兰澄澈懵懂的眸子,最终没有再说出唐突的话,转而说道:“若是一个人真正喜欢你,便不会在意你胖还是瘦,而且你之前太瘦了,眼下刚刚好,更漂亮了。”
巴特尔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哆嗦了一下,离得远一些。
这两人腻味的嘞。
幽兰笑道:“那便好。”
金乌试探地问:“那以后我还给你带吃的吗?”
幽兰笑道:“带的。谢谢金大哥。”
金乌咧开嘴笑了,抬手搔了搔后脑勺,一副憨憨傻傻的模样。
话说,耶律焱听到声响,从太师椅上起身,迎了上来。
李娴韵一进屋便看到了他,笑得很是开心,玩心大起,向耶律焱跑了两步,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盘着他的劲腰,两条软臂勾着他的脖颈。
她本就娇柔轻盈,像一只小猴子一样挂在耶律焱的身上。
耶律焱顺势用两只大手托住她的翘臀,仰头看着她笑道:“为夫的小心肝儿。”
说着向李娴韵嘟起了嘴唇,“亲亲。”
李娴韵捧住他英俊的脸颊,在他唇瓣上重重地啄了几下,“夫君,你处理完公务了?”
“嗯,为夫一处理完公务便快马加鞭赶来了,没有耽误时辰吧?”
耶律焱只要跟李娴韵在一起,嘴角便一直上扬着,时时眉开眼笑,对李娴韵稀罕得不行。
“不耽误,不过咱们可以早去一会儿,免得让盛大哥等着。”
“好,都听你的。”
眼看着耶律焱抱着她就要往外走,李娴韵将两只小手包住耶律焱的耳朵轻轻地揉了揉,“放我下来。”
耶律焱停了下来,笑看着她,“半日未见,为夫对卿卿甚是想念,卿卿总要表示一下,来个深吻。”
李娴韵抬手在他肩头轻轻拍打了一下,笑道:“你正经些。”
耶律焱笑道:“为夫正经着呢。”
正儿八经地要把李娴韵带坏,在这条路上乐此不疲,越走越远。
耶律焱说着向李娴韵张开了嘴唇,露出了舌尖。
这是对她明目张胆地调戏。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坏。
李娴韵小脸儿通红,红晕好似瞬间爬上了她白皙的脸蛋儿。
青天白日的这是要闹哪样儿?
耶律焱“嗯”了一声,李娴韵怕他再缠着她不放,只好匆匆看了他那双黝黑带着坏意的眸子,捧住他的脸,慢慢地落下一吻,探出与他痴缠在一处。
半晌。
李娴韵的小心翼翼,惹得耶律焱很不满意。
某人直接竖抱着李娴韵来到东次间,将人稳稳地放了下来。
李娴韵绛红着小脸儿,怯生生地抬眼看他,“夫君,该走了。”
“亲完再走。”
耶律焱说着便扣住李娴韵的后脑勺,躬身吻了上去。
“唔……”
李娴韵轻“唔”出声,小手无助地抓住他的衣襟。
许是觉得李娴韵小口微张,吻着费劲,耶律焱索性抬起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下压。
李娴韵只好大张着唇瓣迎接。
如此,耶律焱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吻得甚是惬意。
李娴韵不知道吞咽了几回,见耶律焱仍旧兴味备至,便抬起素白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耶律焱又深吻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像吃糖果一样吮了吮李娴韵的唇瓣,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她,轻轻地擦着她唇瓣边缘的水渍。
“你莫要再勾为夫了。”
李娴韵被他气笑了,红着小脸儿,娇嗔道:“恶人先告状。”
耶律焱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腻味了有一段时间,耶律焱拉着李娴韵的小手出了二进院的门,坐上了马车,向着盛恒所住的客栈疾驰而去。
马车上,又是二人独处时,耶律焱又少不得拉着李娴韵卿卿我我,极尽腻味。
直到马车停了下来,耶律焱才放过李娴韵,擦她嘴边的水渍,整理被他揉得皱巴巴的衣衫。
李娴韵只感觉唇瓣发麻,任由耶律焱给她低身整理,说道:“夫君,你看我的嘴唇是不是肿了?”
耶律焱看都没看,低身继续整理她的衣衫,笑道:“没有啊。”
李娴韵气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他经常深吻她,但是很少会把她的嘴唇吻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