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拉的马车在街市上行驶,车轮滚滚,吱扭作响,车厢也跟着摇摇晃晃。
行人们纷纷让道,路边的喧嚣声透过缝隙挤进了车厢。
车厢内一对长得极其俊美的男女死死地痴缠在一处。
李娴韵骑坐在耶律焱的怀里,身上凉意潺潺,早已经四处透风,可是她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她眉头紧皱,紧紧地闭着眼睛,死死地咬住唇瓣,小脸儿红得好似被烈火烘烤过一般。
热浪滚滚,让人难以自持。
她早已经受不住了。
而某个男人却没有退兵的样子。
两只粗糙的大手掐在她的软腰上,大起大落。
李娴韵实在是受不住,偶尔会溢出来几声,好在零零碎碎,不会让人怀疑。
她现在肠子都悔绿了。
方才是她主动招惹,她甚至还主动去解耶律焱的衣衫。
现在好了吧,吃尽苦头。
照此下去,不知道何时是个头,李娴韵求饶了好几次,可是根本不管用,耶律焱总说快了快了,结果过去许久也没见他出来。
没有办法,李娴韵隐忍着铺天而来的快意,吻上耶律焱的唇瓣,勾着他。
她主动一些,耶律焱总会快一些。
耶律焱两不误,一边吻着她,一边掐着她的腰。
李娴韵边吻着他,边止不住发出“唔唔”声。
某人闻言,更加想要折腾了。
李娴韵咬了牙,隐忍着,吻上他的脸颊和喉结。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咽喉之地都是最敏感的。
果不其然,耶律焱最终受不住了,遂之陷入了疯狂。
李娴韵被迫起起落落,再也没有余力去吻他了。
不知道过了过久,耶律焱猛然把她举了起来,同时用自己粗糙的大手覆了上去,污渍全都黏在他的大手上了。
半晌,耶律焱身上的劲儿才过去,浑身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仰头靠近李娴韵的唇瓣,边蹭边吻,有种说不出来的欲。
“你应该感谢为夫的。”
李娴韵腰都要断了,还要感谢他?
耶律焱见她一副怨怼的模样,继续笑道:“本来为夫要弄脏你,终究是心软了。”
李娴韵记得他之前说过要用污渍把她弄脏。
耶律焱找来软巾将手擦干净,看到李娴韵正在低头整理衣衫,抬手制止住她,“回宫还有一些时辰,让为夫好好赏玩一番。”
他说着看向李娴韵的唇瓣,“亲亲。”
李娴韵害怕又把他招惹了,说道:“回宫再说吧。”
“你确定?”耶律焱笑道。
这是威胁人呢。
李娴韵轻叹一声,只好轻轻地贴上他的唇瓣。
二人一点点地吻着。
李娴韵覆上耶律焱粗糙的大手。
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口处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可是这样大的手却还是塞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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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了皇宫。
耶律焱将李娴韵打横抱下了马车。
耶律焱把披风严严实实地裹在她的身上,脑袋也被遮住了。
李娴韵出了好些汗,跟水洗过了一般。
耶律焱害怕她着凉,所以捂得便严实一些。
耶律焱按照李娴韵的要求,径直把人抱到了浴房,至于换洗的衣服都由幽兰送去。
耶律焱本身要一起洗的,但是李娴韵方才吃了许多苦头,怎么样也不愿意再吃了,死活不让耶律焱跟她一起洗。
没有办法,耶律焱只好去另外一间浴房去沐浴了。
李娴韵从袖口里拿出书信,放在浴池边的小几上,整个人泡进水中,靠在池壁上,拿过书信来读。
耶律焱黏她得很,若是回到内室,必然被黏得密不透风,到那时她便不能好好看信了。
李娴韵先看了李睿和邱倩云的书信。
夫妇俩让她在外照顾好自己,家里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挂念,也不要再往睿王府送银两。
邱倩云还让她给耶律焱裁几件衣裳,并且提到如若耶律焱真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对她好,她也要对耶律焱好才是。
一味地付出没有回报,即使再喜欢也会慢慢地被消磨掉。
这都是老两口的经验之谈。
李娴韵又拿出李绍骏和李娴漪的信来看。
二人主要说自己在功课方面用功,也懂事了,能帮李睿和邱倩云做很多事情,让她不要挂念。
李娴韵又哭又笑地看完了信,又反复看了两遍。
她摸着信上面熟悉的字迹,想象着他们写信时的情景,恨不得马上回到睿王府跟他们团聚。
耶律焱沐浴完之后,回到内室,见李娴韵还没有回来,便在暖阁里面处理公务。
等了许久还不见李娴韵回来,便有些担心,迈开长步来到浴房门口,问道:“娴儿,你洗好了吗?”
门吱呀打开了,李娴韵披散着过腰长发打开了门,她的头发已经被幽兰擦了半干,凝白的小脸儿被热气熏得发红,水水润润的,好似成熟的浆果,一碰都能出水。
耶律焱低头凝视着她,“怎么洗了这么久?”
李娴韵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