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耶律焱趴在透了,不敢与他直视,只敢看着他好看的下巴。
“不用了,没事的。”李娴韵哑着喉咙说道。
“都肿了,抹点药,好得快一点,嗯?”
昨夜,他起身掀开窗床帘去外面清理。
李娴韵有一个习惯,与他厮混的时候必须要拉床帘,要不然混身绷着,根本就放不开。
耶律焱清理好之后,穿上衣服,命侍女端来温水。
他端着木盆和软布来到床边,将木盆放在床边的桌案上,掀开帘子便发现李娴韵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乌黑的长发落在枕上,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儿愈发白嫩无瑕,唇瓣却饱受摧残,娇红欲滴。
红色的软被搭在她的身上,露出臂膀和纤细笔直的小腿。
耶律焱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居然可以这样白。
此刻李娴韵被薄被这样遮掩着,半遮半露间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耶律焱喉结滚动了一下,邪念又窜了上来,好在他按捺住了。
他将半边床帘挂在金钩上,用软布沾了温水,脱鞋上床,给她清理。
耶律焱将软被掀开,轻轻地拨开腿,不觉倒抽一口凉气。
看他做得好事。
耶律焱直起身子看着李娴韵。
她睡得香甜,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难怪她方才吓得直躲,是他太没轻没重了。
内疚自责像丝线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让他心疼无比。
耶律焱俯身给她清理。
李娴韵皱眉呢喃,“夫君,不要”
耶律焱安抚她,“娴儿乖,不怕,抹点药就好了。”
李娴韵便安分了很多。
时间回到当下。
“好那么快干什么?”
听到耶律焱那么说,李娴韵顺口就接了,说完便后悔了。
耶律焱笑得开心,“你说好那么快干什么?嗯?”
李娴韵就知道他在这儿等着呢,坏男人。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看向一边。
“听话。”耶律焱笑道。
“我我可以自己对着铜镜抹。”
可是那个情景想着就有点羞人。
“娴儿,你在怕什么,为夫就算再禽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欺负你。”
“你还知道你禽兽啊。”
昨夜,她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了,吓得直躲。
耶律焱按着她的小脚便把她捉住了,然后就又开始
耶律焱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凝视着她,认真地说道:“下次不会了。”
都是喝酒误事,让他失去了分寸,好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他不想让李娴韵因为喝避子汤伤了身体。
耶律焱走到柜橱那里,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瓷瓶,然后净了手,拿着瓷瓶走到床边。
“给我看看是什么药。”李娴韵说着伸过手去。
耶律焱犹豫了一下,将药瓶递给她。
李娴韵打开药瓶闻了闻,羞红了脸。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耶律焱脸不红心不跳,“你我已然成婚,这种东西太医院自然会给备下的。”
李娴韵狐疑,“太医院还管这个?”
耶律焱从她手里接过瓷瓶,“嗯”了一声。
其实这药是述律熙给他的。
&t;divtentadv>李娴韵来契丹没多久,耶律焱便想她想得时常魂不守舍。
述律熙见状,趁着朝散之际,将一瓶墨绿色的小瓷瓶塞给他。
耶律焱低头看着,拧眉,“这是什么?”
述律熙神神秘秘地说道:“是保护女人用的,微臣觉得您应该用得上。”
耶律焱身强体壮,这么多年没有疏解,一朝得水,还不得来个开山阔斧?
可是王妃生得实在娇弱,恐日不能受,到时候再伤了身体,就冲耶律焱稀罕她的那个劲儿,还不得内疚死。
作为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兄弟,他只能帮耶律焱到这个地步了。
耶律焱起初不明白,但见述律熙一双期待的眸子,便明白怎么回事儿,遂清了一下喉咙,淡声说道:“滚。”
述律熙行了一礼,恭敬地退了下去。
当日,耶律焱便让贴身内侍拿着瓷瓶去太医院,让太医查看了一番,确实是述律熙说的那种药,这才放在了主殿的内室里。
用在李娴韵身上的东西,他必然是要小心谨慎的。
此药放在医药箱里,耶律焱都忘记了。
这次太过火了,耶律焱这才猛然想了起来,便取来给李娴韵抹上。
李娴韵起初不情不愿,很快便无暇东顾了。
耶律焱脱了下裳,给她抹药。
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他的手指却粗糙得很。
目光睽睽之下,李娴韵感觉跟上刑一样。
她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小脸儿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半晌,李娴韵声若蚊蝇地说道:“好,好了吗?”
“嗯。”
耶律焱说着给她仔细地穿上衣服。
比起昨夜已经好了很多,大部分已经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