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看着李娴韵如花的笑靥,“为什么这么看着为夫?”
李娴韵笑道:“夫君,你这般黏人一点儿都不像你。”
“嫌弃为夫?”
这句话都要被耶律焱挂在嘴边说烂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害怕李娴韵不喜欢他。
在耶律焱的心里,他除了长相和地位占优势以外,其他都处于劣势,比她大十二岁,为人比较死板严肃,不会说好听的话,更不会哄人开心,这些都让他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
李娴韵抬手捧住耶律焱英俊的脸颊揉了揉,娇声说道:“怎么会呢?我喜欢被你黏着。”
她对喜欢的人总是喜欢揉脸,骏骏和囡囡小的时候总是被她揉脸。
“为什么去这么久?”
“谈判啊,还顺道医治了一个病人。”
李娴韵说着将放在桌案上的契约给耶律焱看。
耶律焱一手抱着她,一手接过契约,看得很认真。
李娴韵一直觉得他认真做事的时候十分好看,气定神闲,运筹帷幄,好似有他在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一般,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看过契约之后,耶律焱将契约放在桌案上,将她环在怀里。
“七三分,对方居然同意?”
“全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吧?”
耶律焱低头啄了几下她娇红的唇瓣,“我的娴儿可真厉害。”
李娴韵莞尔一笑,水眸灵动,略显羞涩。
“你还救治了一个病人?”
李娴韵抬手摸着他的下巴,上面有淡淡的胡茬,摸着有一点点痒。
“嗯。”
“是男是女?”
李娴韵专注于摸耶律焱的胡茬,并没有留意到他虎眸里的探究。
“男的啊。”
“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娴韵这时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看着他笑。
耶律焱嘴角上弯,“说说。”
李娴韵清了一下喉咙,一本正经地说道:“他是杏芳斋的家主。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
李娴韵伸出香嫩的手臂环住耶律焱粗壮的脖颈,“我这般夸他,夫君可还满意?”
耶律焱噙着笑意看她,“皮痒痒了?”
这话颇有深意。
李娴韵慌忙摇了摇头,笑道:“好好,怕了你了。杏芳斋的家主下巴那里长了个葫芦大的脓疮。夫君,你还担心吗?”
耶律焱箍紧她,嘴角的弧度渐深,“谁说为夫担心了?”
李娴韵看着他笑,将他的小心思全靠在眼里。
耶律焱在李娴韵小脸儿上痴痴地逡巡,视线落在她娇红的唇瓣上,慢慢靠近。
李娴韵瞬间玩性大发,收紧挂在耶律焱脖颈上的手臂,快速地凑过去在他唇瓣上落了一吻。
就在要离开的时候,某人大手扣住了她的小脑袋,另一只手箍住她纤软如柳的腰肢,深吻袭来。
耶律焱迫切地想要用舌尖传递着温度和渴望。
李娴韵不禁低吟出声,张开唇瓣任他吞噬,侵略,她的眼睫战栗得厉害,也是动了情的。
马车吱扭前行,互市上热闹喧扰,可是在二人的心中眼中却只有彼此,一个毫不保留地给予,一个野蛮霸道地索要。
就在二人颇有不管不顾,任意荒唐的时候,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人群纷纷扰扰,声音极大,很难让人忽视。
李娴韵残存的理智最终回还,素白的小手推了推他坚实的臂膀。
可是某人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李娴韵只好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轻“唔”出声。
耶律焱颇有意犹未尽之感,不满地吮了她娇柔的唇瓣,这才稍稍抬起头来,却依旧将她箍得紧紧的。
女人娇软如水的身子和男人坚硬如石头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挤压,密不透风。
耶律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外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娴韵转头看着车窗的方向,将姣好的侧颜和茭白的耳朵对着他。
她的耳垂白嫩柔软,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耳洞。
耶律焱见过李娴韵戴耳坠的样子,小小的丁香花一般的耳坠轻摇,让她整个人既灵动又可爱。
二人离得很近,耶律焱凑过来痴迷地或轻或重地啄着李娴韵嫩白滑柔的小脸儿。
为什么亲她总是亲不够呢,好似怎么样都无法表达他的满满的爱意一样。
李娴韵想听外面的动静,奈何某人总是作乱。
李娴韵抬起素白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娇嗔道:“夫君,你听话些。”
耶律焱笑着点头。
李娴韵将小手放在他的肩头,继续侧耳倾听。
好像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堵住了路。
对于街角发现两具尸体的事情,人群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你们看到那两个人的尸体了吗?”
“当然看到了,还是我发现了的呢,他们坐在墙角,低垂着头,我以为他们睡着了,到了近处才看到,两个人被抹了脖子,胸口处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