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搂着李娴韵,烫人的身体贴着她,温热的唇瓣蛊惑性地吻着她白嫩的后脖颈,喃喃道:“你睡,别管为夫。”
李娴韵轻抿唇瓣,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的手很不安生,腿勾着她,一点点地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根,再到她的脸颊。
李娴韵想躲,奈何他强壮得跟十头牛似的,他粗壮的铁臂非但挣脱不开,反而越收越紧。
而且他那温热的唇瓣实在是太过撩人。
李娴韵只好认命地转过身来,小手抵在她坚实的胸膛上,睁开惺忪的睡眼嗔怨地看着他。
耶律焱笑道:“把你吵醒了?”
李娴韵伸手玩弄着耶律焱的衣衫,刻意没有看他的眼,娇声说道:“你这样,怎么可能不醒?”
他的衣领宽松,露着粗壮的脖颈和坚硬的锁骨。
李娴韵又看到了那颗黑色的痣,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肌肤滚烫,芝麻大的黑痣微微的凸起,摸起来很舒服。
微弱的灯光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妩媚。
某人跟抓心挠肝一般,他痴痴地看着李娴韵,嘴角含笑,“既然醒了,那便做些该做的事情。”
还没有等李娴韵反应过来,耶律焱便吻上李娴韵娇红微肿的唇瓣。
晚上回宫之后,李娴韵强撑着睡意沐浴,之后又被耶律焱闹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浑浑噩噩睡着了,某人又把她亲醒了。
真不知道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唔……”
李娴韵随着耶律焱的亲吻,抓紧他的衣衫,忍不住轻唔出声。
耶律焱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不知何时翻过身来,将李娴韵压在身下,大部分的体重落在床上,害怕把她压坏了。
他将她的两只的小手按在床上吻着她,一路向下……
……
翌日清晨,李娴韵因为昨夜的荒唐,没有睡好觉,一直睡到了半上午才起床。
起床之后,李娴韵便着手忙活着八月节宴会的事情。
昊阳宫主事将宴会上的膳食名称罗列了出来,恭敬地呈给李娴韵看。
李娴韵选了一些比较受欢迎的菜式,来契丹的这段时间,她已经知道契丹人的口味是怎么样的了。
此外她还加入了冰粥等膳食。
昨日,她跟耶律焱出去游玩的时候,宫人们又做了几十个花灯,一百多个花灯整齐地摆列在耳房里,不仅够用了还错错有余。
花灯做好了之后,接下来便是做祈福的孔明灯。
内务府主事对于李娴韵交代的事物不敢懈怠,早早地便让人去集市上将李娴韵需要的东西采买回来。
李娴韵带着汗宫众人做孔明灯。
她将白色蜡纸做成上宽下窄的圆筒形状,用铁丝绕成交叉的形状,然后将粘上蜡油的软布系在铁丝交叉口处,孔明灯便做好了。
制作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李娴韵在乡下的时候,便经常带着弟弟妹妹做孔明灯玩儿,他们那么小的年纪做起来都没有问题,更何况这些心灵手巧的宫人。
众人只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五十几个孔明灯便做好了,已经足够了。
雅朵喜欢在宫中转悠,他经过走廊的时候,透过窗棂看着正在合欢树下跟宫人们一起做孔明灯的李娴韵,眼眸中全是慈爱的笑意。
“难怪阿焱对娴儿这般痴迷,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心灵手巧,能不招人喜欢吗?”
她的贴身侍女闻言,笑道:“太妃说的是,奴婢看可汗和王妃的关系愈发亲密了。”
雅朵一听,眼睛都亮了,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笑道:“你也发现了。阿焱就差把眼珠子长在娴儿的身上了,看那没出息的样,好像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娴儿是他的女人。”
雅朵顿了一下,“希望这两个孩子越来越好吧。”
侍女看到雅朵眉间有担忧的神色,疑惑不解,“太妃,既如此,您为什么还担心呢?”
雅朵看着外面的李娴韵,说道:“你不懂,眼下阿焱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娴儿对他并没有太多喜欢,时间短了还好,时间长了,阿焱心里面必然不舒服,到时候就有矛盾了”
侍女笑道:“太妃,您这是瞎操心,奴婢看可汗那热乎劲儿,定然不舍得王妃生气的。您啊只有等可汗和王妃有了孩子,才能放心。”
雅朵笑道:“本宫就是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不过,生孩子这事儿急不得,你是没看见,上次本宫就说了一句宣儿的事情,阿焱以为本宫要催娴儿生孩子,赶紧让本宫吃菜,想要堵住本宫的嘴,就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想想就觉得好笑。”
她顿了一下,一番事情来,问道:“阿瑜回来了吗?”
上次雅朵去将军府的时候,尉迟芊说耶律瑜今日回来。
贴身侍女如实说道:“还没有递来消息,太妃只管放心,六王爷跟您关系亲密,一回来,定然是第一个来见您的。”
雅朵点了点头,“阿瑜是一个孝敬的孩子。”
李娴韵带着人将孔明灯做好了之后,便带着人将昊阳宫巡视了一遍,又在司礼官的带领下来到了司乐坊,选定了需要唱的戏和演的杂耍。
宫外面人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