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什么意义,将来谁做皇帝,也不会记得你的好,不如选一边,好歹混个从龙之功。” 关将军回复:“我从个屁。丢了南线,将来谁做皇帝都饶不得我。” 不管过往有过什么和谐的合作关系,终究大家的利益站在了对立面,该打还是得打。 叶碎金如今坐拥十一州,兵马七万,仍然亲自挂帅。 叶四叔也劝过她:“让三郎、赫连去。”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都觉得如今已经不是从前,能战之将数十人,觉得叶碎金已经没必要亲自上战场了。 毕竟只要上战场,就还是有危险的。 但叶碎金道:“叔,离我从战阵上退下来,还早哩。” “这是咱们头一次和晋军交手,我不亲自试一试怎行。” 看那眼睛亮得,差点闪瞎叶四叔。 “行叭。”他知道劝不动侄女,这侄女就跟长在了马上似的,“你去吧,我来坐镇。” 回家不免嘟嘟囔囔。 谁不想打仗啊,他一杆长枪搁家里都快生锈了。手痒死了。 四夫人拧他:“不叫去还不好啦?三郎五郎在外头,我这心里多害怕啊。你要是再去。家里可只有女人啦!” 四叔哼哼唧唧,却着实有点羡慕儿子们。 叶碎金明面上从唐州出兵,实际上从隋州两路出兵,打了关将军一个措手不及。 关将军重点防的是唐州,不想侧面受敌,大吃一惊,此时意识到叶碎金的情况与自己所知的不一样,也已经来不及,便是汇报到京城里也没有人理。 昔日的合作者,终于兵戈相向。 正是世间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