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奈何裴莲转不过弯来。 她还非常执拗。 以赵景文的经验来说,若经历过他那样的逃难流浪的经历,遇到什么事都能弯得下腰来才对。 不知道裴莲如何变成这样。 直到裴莲流泪告诉他:“你不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多少苦,饥寒交迫。护卫我的老陈一直告诉我,我是剑南道大小姐,剑南道大小姐,只要找到我父亲,就能过上好日子。” “我全凭着这个支撑着,可好容易寻到了父亲,你猜怎样?” “对,他和二郎父慈子孝,甚至同乘一匹马,手把手地教他读书识字习武。” “我呢,多年流离失所,只落得一副病秧秧的身子。” 赵景文问她:“这个老陈现在在哪里呢?” 这个人在她幼小时保护她多年,或许说出来的话有分量,能劝得动她也说不定。 裴莲道:“他前两年病死了。” 赵景文:“……” 赵景文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