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给你……” 她喉头哽住。 段锦笑容消失, 愕然。 “给你……” 叶碎金抹了把脸。 又抹了一把。 最后,她双手捂住了脸。 她这一辈子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从未让人看见过。 谁都不行。 赵景文不行,阿锦也不行。 叶碎金的软弱和后悔,从来都是自己扛自己吞。 段锦呆住了。 他一生从未见过叶碎金软弱。 即便是老堡主急病去世,她最难的那段日子,都没有过。 少年手足无措:“主人?” 叶碎金把手放下,脸已经抹干净。眼睛红着,可已经挂上了母仪天下,随时可以接见妃嫔叩拜的端庄圆满的笑容。 “我给你裁好多新衣。” “我让你每天穿新衣。” “比赵景文的新衣还多。” “走,去换衣服去,莫叫四叔和杨先生久等。” 她快步走出去了。 段锦没有跟上,他站在明暗交错的练功房里有些发怔。 比……赵景文还多吗? 少年有些痴。 自从前几日,叶碎金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有过那样的亲密接触之后,他隐隐意识到,他和她之间有些什么东西和从前不同了。 但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