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慕。”

听到这话，程慕也不想说些意有所指的话。

“计昭昭是你安排进来的吧？司机也是吧？还有邱梅是不是也被你收买了？”

程慕细数着一个个人名，说到后面程慕的情绪也激动了些许。

“房子、车，还有我参加的节目是不是也有你的参与？你到底想怎样啊，在我的生活里无孔不入。还有喻辰，你们两个的恩怨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非要借我这个‘中间媒介’吗？”

程慕控诉到后面语调已经有些变。

这些天她的情绪一直控制得都很好，如果今天不是纪萧然开口，这些话她都会憋闷在心里。

然后远离她刚刚提到的那些人或事。

但凡程慕细心点，发现这些事是早晚的。

程慕刚刚说的那些人和事确实都和他有关，但有一件事程慕说错了。

纪萧然缓缓地开口：“节目那边不是我让的，是喻辰。他参加这个节目的要求就是让节目组邀请你。不过，我参加节目确实和你有关。”

程慕愣了片刻，她没想到自己参加节目竟然是因为喻辰。

纪萧然见程慕这个反应，叹了口气。

“计昭昭其实是保镖，那天催债的人找你楼下的人也给我提了个醒，所以我找了个保镖以助理的身份安排在你身边。”

“邱梅是因为公司的事我们两个才有了些接触，她知道我对你的事上心，所以她会和我说你的一些行程。至于我和喻辰的事，我也不是因为他才和你接触。”

程慕在意的事只是纪萧然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人，现在知道前因后果，倒也觉着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

程慕现在有点急，理论到一半发现自己有点小题大做怎么办？

程慕喝了口桌上的咖啡，眼神飘忽了一下。

纪萧然瞧着程慕的反应笑了一下，“挺好的，起码你还会把问题说出来，而不是埋在心里。”

这笑的明明很好看，但程慕总觉着自己现在坐在这里不自在极了。

“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程慕别扭着说完这句话，然后桌上的咖啡也没喝，拿起沙发上的袋子，站起身。

“衣服取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明天见。”

纪萧然将程慕送下楼，然后回到办公室里接着看那份策划案。

策划案写得一塌糊涂，之前看得让纪萧然恼火。

按了桌上的铃，“叫策划部的部长上来。”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这刚交上的策划案，现在就叫人进来办公室，总归不是好事。

策划部的部长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里面的人半天吐出两个字：“进来。”

张生打开办公室的门，瞧着纪萧然的脸色，心里捉摸不透纪萧然叫他上来是干什么。

纪萧然举起手里的策划案，看着上面的署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蹙着眉头，冷冷地没有一丝感情地开口：“这策划案谁写的？”

张生瞧着他手里的那份策划案，心里捏了一把汗，心里止不住地埋怨自己摊上这摊子烂事。

但表现出来的样子还是充满着歉意的，低声地开口：“是我手下的实习生写的，是我没带好她。”

提到实习生，纪萧然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松开。

钟江集团招收新人是有着固定的周期，每批新人都是由部门里的老人来带，这也算是正常的一个入职流程。

不过，每个部门的部长手里活很多，没时间带新人，部长也不会给自己安排新人带。

纪萧然重新把文件打开，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林问蕊。

这个名字他确实是一点印象没有，想到什么，就算是看破了张生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但纪萧然还是问道：“哪的来头，还要你亲自带？”

张生如释重负，但开口的时候还是扭捏得很。

“是夏总安排进来的，但终归还是我没带好新人，这是我的失职。”

纪萧然平淡地开口：“这确实是你的失职。”

顿了一下。

“策划案不好好检查一下就交上来，这个月奖金取消，过几天和沈特助出差。”

张生松了口气，应了下来，把桌上那份碍眼的策划案拿了出去。

卷入纪萧然和夏和泰的争斗，他不能明着站向某一方，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事说出去，让他们两个自己去斗。

张生回到办公室，把手里那份不切实际的策划案放进碎纸机里搅碎。

后台硬的就是了不起，写出来这样的策划案还能将人招进来。

纪萧然从人事那要了一份林问蕊的简历，简历上面的内容并不出众，甚至连进钟江集团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人也能被招进来，说明刚刚张生没撒谎。

纪萧然沉着脸把那份简历摔在桌子上，夏和泰真是越来越过分。

……

陈哲的订婚宴选在黎城最大的酒店，在酒店的顶层。

黎城现在已经降温，只是穿着裙子还有些冷，程慕在外面披了件大衣，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朝纪萧然的车子走去。

按照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