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的。”程安佑虽不喜这些花花草草,可祖母喜欢,父亲好像也喜欢,不如讨要两盆,这婚事成功在望啊。
“表妹这花儿养的水灵,我看着也喜欢,不如赠我两盆。”程安佑厚着脸皮道。
悠然瞥他一眼,冷哼一声:“想得美。”
话落,裴珏来了,见悠然在整理花草,也夸赞一番,便问颜三郎的伤势可好些了。
他今日是特意来看颜三郎的。至于悠然的身份,裴珏还不知。自从游街后,他鲜少在家,不是拜会老师,便是与同窗吃酒,没一日得闲。
今儿好不容有时间,才来看看颜三郎。
悠然抱着一盆花,满意点头:“他好多了,劳烦你惦记了。”说罢,将手里的花盆塞裴珏怀中,“走的时候带着吧,这是我给外公的礼物,等母后眼疾好了,我便去看望外公。”
悠然的外公裴太傅,也是裴珏的祖父,不爱金银,素来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也喜欢古玩字画。
这些话信息量太大,裴珏一时无法接受,半晌才道:“什么,什么意思?”
外公,母后,抬眸看见悠然那张酷似皇后的脸,恍然道:“你,你,你,”
程安佑觉得裴珏磨叽,将他怀里的花盆抢过来抱在怀中:“眼前这位就是咱们的悠然公主殿下,这花儿你好似不喜欢,就送给我吧。”
裴珏眼疾手快,一把拽住程安佑,将花儿抢过来:“拿来吧你,这是给你的吗,你就抢,当了将军也改不了你一身纨绔之气。”
程安佑满目失望:“你好,你好,你是榜眼,但你咋不是状元呢?”
裴珏下巴微扬,来了句:“这不是给妹夫面子吗?”
意思很明显,他把状元让给颜三郎了,是看在悠然的面子上。
程安佑冷哼一声:“你就吹吧。”又对悠然道,“表妹,我的事就拜托你了。”说罢弯腰作揖,对着裴珏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裴珏问悠然:“你真是我表妹。”
“如假包换。”悠然将花移栽到盆中,净了手回屋。
裴珏跟在她后面,问悠然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悠然回头,看着裴珏道:“你小时后的事,我还是有些印象的,一个虫子都能把你吓哭,你还是个男人吗?”
裴珏涨红脸:“你说这些做什么。”
屋内传来颜三郎爽朗的笑声:“裴兄小时候胆子太小了些。”
“我还有事先走了。”裴珏抱着花转身走了。
悠然进屋,帮颜三郎倒了杯茶,说程安佑方才来了,还是箐箐的事,问三郎怎么办。
颜三郎也不知,这事儿需要问箐箐和父母。
悠然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颜三郎可往家写信了。
颜三郎这才想起来,游街后他去了宫里,是被抬着回来的,接着便知道悠然是公主的事,一直担忧被休,还未来的及向家中写信。
他怕了拍脑门:“忘了,现在写吧。”
“这段时间确实忙。”悠然也忘了。
她给颜三郎找来纸笔,颜三郎摊开手:“你看我这样,也写不了。还是你写吧。”
信是悠然写的,其实也没写什么,就写颜三郎中了状元,英国公府的程安佑想娶箐箐,准备上门提起,颜父和颜母若是有空,就来汴京一趟,把箐箐的婚事定下来,毕竟箐箐到年龄了。
写了信,悠然交给栓子,让他去办。
程安佑出了颜家,总觉心里不踏实,回到家后去了程老夫人的院子,将自己的心意说了。
程老夫人也喜欢箐箐,虽然身份低了些,那也是孙子喜欢的。
她想了想,立刻让人备车,来了颜家,想问问颜家的口风。
程老夫人亲自上门,悠然自然不会怠慢,将程老夫人请进正厅,让人备上好的茶水点心伺候。
“你,你是?”程老夫人看着悠然,总觉得眼熟的厉害。
悠然抿了口茶水,箐箐放下,笑着道:“舅婆不认得我了?”
老英国公是太后的哥哥,悠然喊程老夫人舅婆没错。
听着悠然叫舅婆,程老夫人才认出悠然:“你是悠然公主,是你,没错,和皇后娘娘真像,你何时回来了,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可知了。”
悠然将来汴京的事说了一遍。
程老夫人叹息:“难怪,林家说倒就倒了。”
她也不想掰扯这些陈年旧事,直接说了此行的目的。
悠然道:“我是箐箐的嫂子,这事还需箐箐自个儿同意,公婆收到消息后也会来汴京,婚事那时候再说吧。”
程老夫人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悠然又道:“昨个儿您府上来了一个婆子,脾气差了些,被我二哥扔出去了,您别生气,这事儿不是冲着您去的。”
程老夫人哑然,想了想就猜到了一些端倪,辞了悠然出了颜家,坐上马车就回了公国府。
她刚进入国公府,便命人将秦氏身边的婆子喊来,问秦氏可否派人去了颜家。
那婆子是秦氏的人,自然替秦氏瞒着。
程老夫人怒急拍桌:“你若不说话,我这就找人发卖了你。看看秦氏能不能拦得住。”
那婆子知程老夫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