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诉说了隐藏多年的秘密,原来他不敢靠近我,只能任由我走远,是因为他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一只遨游在海里的鲸鱼,那巨大的身躯……”
阮欣凑过去看了一眼配图,只见上面画着一个有着鲸鱼尾巴的达达利亚,别说,这种人外风格还挺时髦的。
此时的达达利亚已经变成了一个木头人,任他想破脑袋,也绝想不到掉马竟然是出现在这种情况下。
“所以,这个画师画画的时候参考了你的形象?”
胡桃看了看越写越离谱的小说,总觉得自己被雷得里焦外嫩。
达达利亚:怎么办?现在已经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了。
阮欣:“可能达达利亚长了一副大众脸,别的至冬国人都是长这个样子吧?”
胡桃半信半疑:“是吗?那至冬国人都还长的挺帅的嘛!”
达达利亚:“是这样的没错!想当初我在至冬国工作的时候,每次上门来找我办事的人都分不清我和其他人,以至于我只能做一些外派的工作。”
“所以他才来了璃月。”阮欣顺着他的话说。
胡桃点了点头,好像相信了他,又说:“这个画师的名字也挺奇怪的,叫什么少女,怎么会有人和书里的这个‘公子’一样取名啊?”
达达利亚:“……”
这场由书名引发的风波终于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全程保持看戏姿态的钟离和温迪离开的时候,把这些书全部买了下来。
尤其是那本《我和愚人众执行官的爱恨情仇》,他们分别买了一本送给阮欣,书店老板见状笑得嘴都合不拢,特意把那本书的周边,即由粉丝画的执行官画册当做赠品送给了她。
阮欣皮笑面不笑地收下了。
当晚,一行人住在了稻妻最豪华的旅馆里,达达利亚承担了所有人的费用,并请他们吃了一顿大餐,吃得所有人都对他和颜悦色,地位噌噌直上。
等到大家都回了房间休息,阮欣把画册放在桌子上之后,才终于有时间来研究散兵借给她的这个沙漏。
这个道具看起来像是沙漏,但两端的液体只有在她准备穿梭空间的时候才会流动,平时无论她怎么摇晃,黑红两色的液体始终保持一个静止的姿态。
阮欣传送到绝缘本,又传送回来,直感觉自己来稻妻这一趟赚大发了。
“真没见识。”
阮欣把玩着沙漏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窗边:“你你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能来吗?”散兵恍若无人般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径直在桌子旁坐下,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今天故意把我扔在天守阁,还把炸弹塞给我,你怎么好意思来的?!”
阮欣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你你你简直不是人!”
“我本来就不是人,”散兵抿了一口茶,“你不是也清楚,我是人偶吗?”
瞬间,阮欣想起了“亲妈变小姨”的崩坏剧情,脸上表情顿时绷不住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她勉强开口道。
“我来是想告诉你深……”
散兵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伙伴,你让我给你留的宵夜,我给你拿过来了!你是准备……”
达达利亚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那里的散兵,转瞬间,眼底便凝上了一层冰。
“散兵,你竟然在这里。”
“哦,原来是你这个蠢货呀,怎么,在归离原被冻坏脑子了?见到我连话都说不明白?”
散兵就像看不到达达利亚越来越冷凝的气势一般,漫不经心的张嘴嘲讽。
“把神之心交出来。”
达达利亚双手下压,两柄水刃出现在他的掌心,随即右臂轻抬,做足了攻击的姿态。
“神之心,有本事你就来拿呗~”
散兵右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说:“虽然你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但拿来练练手,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话音未落,眼前白光一闪,水刃化作利剑,直冲散兵面门。
散兵左手微扬,浓烈的雷元素瞬间暴涨,将水刃的攻势化为虚无。
达达利亚趁机上前两步,右手水刃挡住了散兵的攻击,左手划向他的胸前,而散兵一个后仰,轻巧的从椅子上旋身离开。
一来二往之间,两人已经过了数十来招。
阮欣:“你们别在我的房间打架啊!小心桌子——”
她的话说晚了,达达利亚的水刃直接插在了桌子中央,木桌顿时四分五裂,而放在上面的画册则被这股大力带起,纷纷扬扬的飘了一地。
其中,有几张不和谐的图落到了主人公散兵的脸上。
阮欣:“……”
然而,可怕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就在房间内气氛诡异的时候,胡桃大叫着带着其他人冲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霎那间,她僵在了原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屋内的三人。
——只见达达利亚正用水刃比着散兵,神色愤怒,而阮欣焦急的站在一旁,表情担忧。
“所以,《我和愚人众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