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了。”
没有了?
哦,有一条备用的被狄诺科收在自己布兜里了。
糟糕了,布兜没带。
狄诺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把定制新衣提上了日程。
停了一瞬,司君终于没憋住,忍不住侧过脑袋对特别关注自己耳鳍的狄诺科发问:“我会错意了吗?”
…他没看错呀,狄诺科的眼神没变。
人鱼的眼瞳会发光,亮晶晶的,坦白又直率。
狄诺科本来是想回答“你说呢?”
但司君的坦白和直率击碎了狄诺科所有复杂的手段,直达核心。
打得这位惯会弯弯绕绕的反派大人措手不及,打得他喉咙发痒,悸动难歇。
“从来没有。”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狄诺科每次想起这次坦然,都觉得自己非常机智。
还好他没有给自己挖坑!
天很快暗下来,体力不支的狄诺科控制了一下自己幼稚的玩耳鳍行为,又老老实实等待一阵。
等着司君耳鳍又重回人形,他们才一齐肩并肩从观火台下来,慢吞吞往回走。
两百岁的恋爱新手和二十七岁的恋爱新手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所以还是像往常那样相处,没有更多的改变。
……唯一的改变可能是狄诺科越来越不爽别人落在司君身上的视线。
啧,他一会就把备用斗篷给司君套上!
然后他瞥了瞥小人鱼,方才的怒火就又被浇灭,心情无比愉悦。
一直遭受着老大爷蛇锁紧放松连续攻击的司君表示:……真的很痛,你真他妈的是够了。
屋子的床铺是单人床,狄诺科也不想表现得那么急色,便按下奇奇怪怪的心思,和司君道过晚安,准备回房。
然而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司君一直盯着自己瞧,好像有什么话憋在心里没说出口。
敏感地觉察到这点,狄诺科在他门前驻足停留,并低声询问:“怎么了?”
哪知司君看着他犹豫了一阵,便向前凑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尾巴疼。”
“可能是发情期前兆没有结束。”他好像很腼腆,可是,又直白到让人诧异,“你要不要……再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