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节省了金钱和体力,甚至还提前预想到了一些危机并且帮忙避开了。到目前为止,你所说的突发情况,完全是因为你们自己作死。”
“现在作完死,又返回来指责阿诺比亚。”
“一边享受着,一边指责着,这就是你所谓的一支队伍吗?”
司君歪过头,兜帽往一旁滑落,显得十分单纯。
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愣神。
他说:“阿诺比亚欠你们的吗?”
米兰达静了,泰尔和旺仔小馒头等人也默默的闭上嘴。
狄诺科在一侧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这小家伙,不是挺胆小的吗?这出类拔萃的战斗力是什么情况?
被狄诺科认为胆小的司君到这儿还没说完话,他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我很抱歉耽误了你们的行程,如果不是因为我,阿诺比亚应该已经跟你们走到了更远的地方,你们的任务也能缩短进程。”
“但我真的不能理解……你们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咳咳咳……”
不知道是呛着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司君说到最后,捂着嘴开始一阵咳嗽。
早觉得司君异常的狄诺科吓了一跳,连忙帮着他拍抚背部。等他凑近了,才惊讶地发现司君脸蛋和眼角都微微地泛着红。
他双手捂着脸咳嗽,咳到最后,还打了个嗝,俨然一副喝醉酒的模样。
狄诺科愣了愣,才猛然发现室内空气不流通,司君醉在这浓厚的酒气当中了。
这?
狄诺科半抱着司君,轻轻拍抚他的背,对泰尔等人报以歉意:“他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司君听着有点不爽,扭头去看狄诺科。可是这会儿狄诺科已经站了起来,还抱着他一起,像是抱一只棉娃娃似的,手臂拖着屁股,脑袋搁在肩头。
他说:“我没喝酒,怎么会醉呢?”
狄诺科也想知道这小人鱼只是闻了闻酒香,怎么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没回话,狄诺科强忍笑意,当着其他人的面把司君带离了小酒馆。
已经失去了非要躲躲藏藏的意义,狄诺科也放开手脚,光明正大地把司君带去了镇上最大的一家旅馆。
当然,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至少现在没有。
他只是找个地方,让司君尽快休息罢了。
镇上最豪华的旅馆名为酒眠,也是和酒这个沾了边。
推开双扇门,入眼可见的便是一方酒池,室内弥漫着浓浓的香气。
狄诺科颇为无语。
沉默片刻,他抱着小司君走向卧室,打算先把卧室的门窗合上,在打开室内置换空气的装备,把卧室里的酒味儿都抽出去。
可他刚把人放在床上,关好门窗。再一回头,被眼前一幕惊在原地。
坐在床上的司君褪去斗篷,解开了所有的衣扣,低着脑袋又在琢磨腰上那条防水银链。
他试了两下,又试不开,便干脆利落地开始求助狄诺科。
门边的狄诺科便瞧见小人鱼那双清透的碧色眸子含着些许水光,软软地向他凝来。
衣服半敞,白皙的锁骨和身体曲线若隐若现。
似乎是觉得撩拨的还不够,小人鱼又不自觉地火上添油。
他带着笑,扯了下腰上的银链,仿佛撒娇一样说道:“阿诺比亚,帮我解一下。”
要命。
狄诺科按耐着快跳的心脏,缓缓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太要命了。
半蹲下身,狄诺科咽下口唾沫,迟疑了好一阵都没伸出手。
结果还是司君自己忍不住,伸手抓住他,把狄诺科引导着摸上银链扣子。
狄诺科眼瞳微动,不自觉抬头,正正好,望进了那双碧色的眼里。
已经不太清醒的司君恍惚了一下,对他慢慢笑开。
又仿佛是酒意灌进脑袋里,意识微沉。司君顶不住重意,低下脑袋,轻轻地撞了撞狄诺科额头。
不疼,就是让人心里痒痒。
狄诺科眼眸微暗。
终是没耐住人鱼的撩拨,揽住还拴着细链的腰身,仰起头去,吻住这位不听话的小醉鬼。
被醉意和反派大人同时袭击的人鱼鼻端冒出小小的一声“嗯?”。
似乎没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努力睁着眼,想去理解正在发生的事儿,却又在看清是谁之后,松下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