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
程澜点点头,那就明天宴席上再见。
吃过饭碗略活动了下,程澜就进屋查账了。
她的手上自然也是有一个账本的,每次进货她也记了流水帐。
现在就对照着来看,这边收到的货和她寄回来的是不是数目一致。
再看出掉的货和库存的加起来对不对得上。
价格,她让七伯母看了看,都没问题。零售就是按这个价出的。
批发,四月的货她默认了楚锦程可以吃点差价。
现在有了第三方,这个也就取消了。
她如今给人代购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的利润也全充公了的。
大堂姐和二堂姐把碗筷都收拾来洗了。从程澜住的房间路过,在窗口看到她拿着认真算盘拨拉。
回去和七伯母说了。
七伯母道:“那怎么能不查账呢?既然做生意肯定得心头有数啊。她这是回来得少,回来得勤快些查账也该勤快些才是。不过她对楚锦程的信任度还蛮高的。”
信得过支书很正常,那就不是一个会贪钱的。
七伯道:“你在楚家没听说啊?当年就是我叔回村动员的老地主捐枪、捐子弹给八路军。不然那十年他们家哪那么轻松,挑个粪就解决了?”
至于游行,那是小地主自己跑去黑市做买卖搞出来的。不是针对他家的成分。
“这样啊!反正这合伙的事如今我也服气了,我真拿不下来。现在一年有四百多的工资,我知足了!我还能贴补我小儿子和俩闺女。嗯,孩子他爹,你种田也种得挺好的。”
七伯笑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