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国家的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去。当时老头子私底下嘀咕,这是要民进军退么?然后今年不是打仗么,我们还以为这个进程会放缓。现在看来已经有人走前头去了。”
程澜觉得成为舒姐这样的人挺好的。
自给自足只是第一步,最基本的生活水准的满足。譬如她从前过的日子。
第二步还可以富裕起来,过上林家这样的好日子。
她觉得才来省城一天,也挺长见识的。
那北京、上海,还有舒姐说的深圳、神秘的香港又是什么样的?
这些感受她都写进给昕姐的信里了,想必她是能理解的。
毕竟她做了几个月的生意,实实在在的在开始富起来了。
以后来了军区附近,要是有人想欺负她们母子,可以报小叔的名字。
那她就能放开手赚钱了。
倒是七伯母,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她的想法啊。
毕竟她是四十出头的人了。现在好多人也都是觉得过不下去的人才做生意呢。
听吴老师说,前两年回去的知青有些回到大城市找不到工作,就只好摆摊设点。
但大家还是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毕竟如今的大学生一毕业就有铁饭碗呢,不是干部也是技术员。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是给了昕姐这样不幸的人一条出路。
叔侄俩在附近一处居民房一处居民房的询问。
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问到了两处有房子要出租的。
一处是出租一个套房的一间。他们去看了觉得不大好,很多人一起住。她们母女俩不大方便。
还有一处离军区大门有五里,是一个厂子的宿舍单间。
12平米的筒子楼,要20块一个月。
程澜里外看看,“没有水龙头,用水全得靠挑。”
房东很想怼她,你以为现在有几户人家水管接进屋的?
看到他们叔侄俩穿得都挺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这才没说出来。
这世道,原本就是先敬罗衣再敬人。
其实程澜家也没有水龙头。但地坝里就有水井,一压就能用水。这样就还是很方便的。
“小姑娘,不是你们自己住吧?”
林景南道:“不是,我们是住军区大院的。帮一个亲戚找房子。”
附近都没什么出租房子的,那多半就要租这里了。
他把身份亮明,尤其是点出军区大院。也是告诉房东,租客是有靠山的。
再通过房东的嘴说给周围邻居听。
这样安全系数都能提高不少。
“哦,军区大院的啊,那难怪了。可是如今很少有水管接进屋的。这儿离取水的地方也不远。再说我这也不是楼房,不用挑水上楼。”
大院子弟啊,那估计是替哪个穷亲戚看的吧。
程澜道:“我们长租的话,房租还有没有得商量?”
“年租的话,200。”房东比了个二。
“家具配齐?”如果能拎包入住就最好不过了。
“可以。”
现在也没法挑,附近都没几个房子出租。只能说如果舒姐那里有介绍,可以对比一下。
林景南道:“这样吧,你留一周。”
房东道:“同志,一周就是5块钱房租了。我这里很好租的啊。”
“给你5块钱!”林景南道。
“那行、那行。”
掏钱的时候,程澜抢着掏了,“昕姐给了钱的。小叔你的钱还是看紧一点吧,毕竟你以后还要谈对象的啊。你这样花钱,没准52块的津贴都不够你花的。”
房东惊讶的道:“同志你这么年轻,就是排级军官了啊?”
程澜道:“我小叔很厉害的,刚从南疆回来的战斗英雄。”
反正也是要亮身份震慑人了,不如干脆凿实了。
下次如果再陪昕姐和杳杳来看,干脆让小叔把四个兜的军装穿上。
回去两人就坐的公交车了。走出来是边走边问不方便,回去就直接坐回去了。
两个人一毛钱就坐回去了。
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
“还去看马嫂子么?”
程澜点头,“嗯,去吧。她昨天说马叔叔要开会,她白天一个人待着怪无聊的。哎,为什么高连长不用去开会啊?”
“因为马胡子一开始就没受伤啊,所以机关找他帮忙统计军功。有些负责做记录的战地人员自己也牺牲了。只拿着他们的记录统计,不如找个亲历者更能捋清楚。至于高连长,他这会儿怕是都飞到北京了。”
程澜听小叔说高连长急着回家完成大学学业,挑眉道:“不是说他是按照兵王的标准培养的么?”
“是啊,他堂弟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