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来我以为他下班回了家我能轻松轻松,结果我不仅要照顾孩子,还要再照顾他。”
“我理解他工作辛苦赚钱养家不容易,但我也不容易,小畅你应该最清楚,你也是有宝宝的人,带孩子有多累人不用我跟你多说,他不帮衬我就算了,还要给我增加负担,我能不生气吗?”
戴畅当然知道生了孩子后带孩子有多累,但苏江会帮她,晚上只要柚柚不是因为饿了哭闹,都是苏江半夜爬起来哄孩子的。
而且苏江是公司老板,就算不去公司也没关系,他有时也能在家帮她一起照顾孩子,平常下班回到家也是主动揽过照顾孩子的任务,喂孩子吃饭给孩子洗澡等各种琐碎但让人疲累的事情他都会帮她分担。
所以戴畅过的比时沛轻松的多。
时沛还在往外输出:“我已经忍了他好久了,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在带,他一个当父亲的,每天回了家就亲一下阿时抱一下阿时,这就算完成了他做父亲的任务。”
“说起亲阿时抱阿时,我不止一次地提醒过他,不要醉醺醺地一进家门就抱孩子,他从来不听,每回喝醉都要带着一身酒气臭烘烘地凑过来。”
戴畅在楼上安慰了一会儿时沛,苏江在楼下客厅陪着路堂坐了会儿。
直到苏江在楼下叫戴畅回家,戴畅这才抱着苏柚下楼,跟苏江一起回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戴畅和苏江躺在床上闲聊,说起今晚的事来,偏向时沛的戴畅忍不住跟老公吐槽路堂:“他怎么都不帮帮沛姐啊,一个人带孩子很苦的,再说阿时也不是沛姐一个人的孩子。”
苏江说:“路哥确实做的欠妥,但也能理解,毕竟他工作很辛苦,最近应酬又多,不应酬就没钱,没钱就付不起各种开销,家里就靠他赚钱,他压力也大。”
戴畅不高兴地反驳:“你们男人惯会向着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江好笑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又不是所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这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未免有些太武断了。”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告诉戴畅:“路哥的公司最近大量裁员,他不拼就失业了,他不能让自己失业,只能拼命应酬去争取业绩。”
戴畅愣了一愣,“啊……路哥告诉你的?”
苏江回:“我问出来的,他不想跟沛姐说,怕沛姐焦虑,压力大,本来带孩子就够难的了。”
“可是,”戴畅皱眉说:“夫妻之间不就是应该多沟通多交流,有什么事都一起商量着来的吗?”
“就是说呢。”苏江把戴畅搂紧怀里,轻轻拍了拍她,温声道:“别想了,睡吧。再不睡明早女儿醒了你还起不来呢。”
戴畅拧了他侧腰一下,不满道:“让你拐着弯地说我懒。”
苏江低笑:“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隔天戴畅就把昨晚苏江告诉她路堂公司在裁员的事情告诉了时沛。
时沛果然一点都不知情。
戴畅对她说:“沛姐,你和路哥好好聊一聊,别带情绪,心情气和地谈谈,不管是他的工作,还是你对他在养孩子这方面的不满,都沟通沟通,夫妻之间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的呢?”
时沛轻沉一口气,“其实后来昨晚我们聊了,他也认了错,说以后会注意,不让我太辛苦,但是他没有告诉我他工作不太顺利。”
戴畅说:“路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是我多嘴,我是觉得,不管是苦还是甘,夫妻之间都该一同面对的,不能只同甘却无法共苦,那就不是夫妻了,再大的困难,两个人一起面对心里就有底,因为你和他是彼此的底气,不是吗?”
时沛笑了起来,赞同地点了点头。
“小畅,我平常觉得你嘻嘻哈哈单纯的很,可一旦有事,你总会让我出乎意料。”
“你是个很有智慧的女人。”
“哎呀,”戴畅被夸的有点害羞,“没有啦没有啦,我脑子笨得很,也就沛姐你觉得我有智慧。”
时沛笑着说:“大智若愚。”
当晚时沛和路堂认真地聊了很久很久。
两个人坦诚地说开,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一起面对,不能独自强撑。
也是经过这次的沟通,时沛和路堂的感情明显比前几个月更好了些。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九。
这天是路时和苏柚的周岁生日。
按照习俗,两个宝宝是要在周岁生日这天抓周的。
两家都没有其他的亲人,而且又都是对方宝宝的干爸干妈,四个人一拍即合,很愉快地决定两家一起给宝宝办周岁生日。
抓周当天,路时和苏柚穿着一模一样的红色小衣服,穿着同款漂亮霸气的虎头鞋。
衣服是时沛买的,虎头鞋是戴畅买的。
两个宝宝的左右手腕上,都戴着宝宝平安锁银手镯。
路时左手的银镯子和苏柚右手腕的银镯子是一对,两个人另外一只手腕上的银镯子也是一对。
在他们开始抓周之前,苏江就打开了相机的录制功能。
然后,抱着苏柚的戴畅和抱着路时的时沛走过来,一起将宝宝放到红毯上。
路时和苏柚开始朝着抓周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