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拱拱、又往我脸颊与颈间钻了钻的毛绒绒。 “知了——知了——” 耳边蝉在叫。 片刻,就觉察暖呼呼的手臂缠上来。 脖子被箍住,fu吸困难,既重还热。 我:“……” 总觉得他还是永远维持小只比较好。 我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