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好奇,刘秋生为什么会帮他。
刘秋生说:“我儿子要还活着,和你差不多大。”
就这样,陆厌才没被那些人带走过。
“你少拿生哥压我,今天生哥来了也做不了主,这尊大佛我们没人得罪得起。”杜山不耐烦道。
陆厌坐在长椅上俯身穿鞋,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不管谁来了,他都……
“池总,池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杜山赔笑的声音响起。
陆厌的心瞬间漏了半拍,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被打懵了出现了幻觉。
来人没说话,不知给了什么指示,杜山又狗腿道:“诶,诶,我这就出去,池总,这小子犟,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您可以叫我。”
说完,轻微的关门声传来。
空旷安静的房间内,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响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陆厌心口,让他的心又沉又痛。
男人带着一身寒气逼近他。
陆厌屏住呼吸,根本不敢抬头,也不敢动,一直维持系鞋带的姿势。
脚步在他面前停下,映入眼帘的是笔直的西装裤管和昂贵的手工皮鞋。
“得得。”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阴沉的,带着隐隐愤怒的。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记得要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