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不在家里你若有事也可请他们帮忙。”
他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不想去吗?”
并不是,只是她想的是陈世文去县城酒楼定个包厢,然后宴请一群男子,她不用露面的,毕竟这村里实在是太远了,坐车都要一两个时辰,实在不适合将宴席置在此处。
所以找个酒楼就很有必要了,她还想着要让人去刘府开的酒楼打声招呼,把顾厨娘派去一日呢。但如今他想要把她介绍进他的圈子,还有其他女眷那么这个方案便不行了。
她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回道“既然有女眷,那就不能去酒楼了,夫君你的帖子送出去了吗?我在县城的进士坊里有一座三进宅子,不如就在那宅子里吧,屋子虽然没有人住但是一直都是有下人打理的。”
“也好,都听你的。”陈世文对这些并无多大意见。
“那你请了几人?那宅子里就几个看屋子的,我们得带些人过去。”刘玉真琢磨起了带去的人选,段嬷嬷和四个大丫鬟是必带的,小孩不去那么两个小丫鬟就不用去。
但这有这些人也不够,还得从别的地方借调,若出席的人在十人以上,那么侍候的得有二十人以上才行。
“夫子,付兄、赵秀才等七八人,再有会给县令、县丞、主簿几位大人递个帖子,不过他们不一定来。”陈世文一一数给她听。
这是把全县这么多年来的秀才都请了,再加上他的几位同窗,这些秀才人不多在家里时刘玉真也大致听说过,她们的太太往常也有到刘家拜寿的,刘玉真还见过其中几个。
但是县衙里的几位大人却是怠慢不得,她只见过主簿的太太,其余两位都没有见过,得让人回刘府与母亲商议一番,正好问母亲借些人手,刘玉真暗暗思索。
“对了,两位连襟钱秀才和周秀才也会到。”陈世文又提醒了一句。
“那就是二姐姐和四姐姐都要来了?”刘玉真惊喜地问,二姐姐她不太想见但是四姐姐还是想见的。
陈世文“对。”
刘玉真“那正好,四姐姐许是认识那些秀才娘子,你把四姐夫的帖子给了我吧,我让人给他们俩送去,正好与四姐姐说一说,那一日我要迎客,劳烦她替我在里头略做照应。”
“诸位秀才你可有请了人帮忙招待?”
陈世文想了一下,“寻常的就让钱贵招呼便行了,我如今是举人到底身份有别,你也是一样的,只有县中几位大人家的太太来了才需要你亲迎,其他的除非是亲近人家,不然就都让你身边的段嬷嬷去迎,如今这县城中,除了那几位太太,没有人的身份比你更高。”
所以,这就是妻凭夫贵?
这感觉真不赖。
陈世文想要宴请师长好友并举办全鱼宴的事在陈家泛起了几丝波澜,陈礼忠和张氏对此很兴奋。
张氏高兴地说“家里的鱼新鲜,煮出来的鱼汤奶白奶白的,那鱼丸也是又鲜又脆还没骨头,好吃着呢,你多夸一夸,让那些秀才们都来买咱们家的鱼!”
陈礼忠也高兴得没边了,“爹待会便去打鱼,挑那些大的,你和你那些同窗好好喝两杯。”
打回来的鱼都比巴掌大,用水缸装着先运走了,陈世文和刘玉真也跟着一起前往。
自他们走后,小孩儿还好,但大人们确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张氏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在屋子里转悠了。
被吵醒的陈老大问道“你在这瞎转悠啥呢?”
“当家的,我,我睡不着,你说咱们家的鱼那些大人们真的会吃吗?真的会觉得好吃吗?会不会不喜欢啊?”
“怎么不吃?鱼肉也是肉啊,你生老大的时候我还去河里给你捞过鱼,下奶补着呢。”陈老大嘟哝着,在床上翻了个身子。
“你说,咱们儿媳妇怎么能想到这样好的主意呢?”张氏悄悄问“幸好没听弟妹的,给咱老三娶了吴氏的娘家妹子,不然啊今天可怎么好,一家子都要去喝西北风!”
“这读的书多自然就聪明了,”陈礼忠又翻了个身子,“你没看咱们老三就比他两个兄弟聪明!”
“也是。”张氏想一想是这个道理,顿时就放心了,“哎,我这会啊就想着她能早日给老三生个儿子,如此就稳妥了。”
“你是没瞧见老三那在乎劲,他当年对那大的爱理不理,现在都肯让这小的丫鬟进书房了。”
张氏翻坐起身子,“当家的,你说这小刘氏进门也一个来月了,怎么还没有信啊?”
陈礼忠用被子蒙住了头,嘟哝道“咱娘也是嫁进来两三年之后才生了我的,你当年也是进门第二年才怀了老大的,你急什么?”
这倒是,张氏又躺下去了,但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婆婆是她的姑母,因为张家儿子多所以被山外头的陈家求娶,成亲后生了当家的、二叔和小姑,为陈家开枝散叶有大功,所以她也就嫁出来了。
后来的秀娘也是这样,但是秀娘……
“当家的,你说秀娘入门都七八年了,就生了芙姐儿这根独苗,我是不是得带她去拜拜菩萨啊?正好先头向菩萨许愿若这小刘氏是个好的我便添二两香油钱,再供个猪头。”
“正好把秀娘带去瞧瞧,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