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江氏集团即将是江越接任,祁琛有千千万万个合法手段垄断江氏集团的生意,这是江麓欠他的!
江麓不断的挣扎,可是男人的手劲过大,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挣脱不开,最终她恶狠狠的朝祁琛的手臂咬下去,尽管隔着衣服布料,可她还是紧紧的咬住肉。
她听见祁琛闷哼一声也不肯松手的模样,忽然冷笑道,“你觉得我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吗?祁琛,我一心一意爱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现在不爱你了,你又在干什么?我不是每个时期都会爱上你,我好不容易在临死前……”
“谁说你会死?你不会死的!江麓你绝对不会死!”
祁琛直接打断江麓的话,当他听见江麓提及“死”这个字心里难受的很,可又很快想到这个女人跟江未夜领了结婚证,并且还不肯离婚,再次对她产生一丝丝的恨意。
江麓冷哼一声,“每个人都不想让我死,可是你们谁问过我到底要不要活下去呢?”
“江麓,你必须活下去,不然以后的江家可不得安宁,我倒是好奇,江越能够撑多久?”
江麓感受到男人的双手微微松懈,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男人推开,自己也后退了好几步,那瞬间,
风一吹过,她感受到那股凉意,胃又开始跟着作祟。
她紧咬唇瓣,盯着桌上的支票,沉默了会,继而道,“那么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江氏集团合作呢?”
祁琛突然一愣,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变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大,他轻佻眉,双手报于胸前,“没想到你远比我想象中的反应还要快?”
他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江麓知道工厂要被收购,暴躁的跳脚,迷茫的想不到办法,可是现在她除了发泄以外,剩下的除了冷静还非常有想法。
“我远比你想象还要更聪明,只是你从来都不曾发现,当年我爱的那个男人就很了解我,可你并不是。”
江麓一段时间甚至认为祁琛真的回来,所有做的事情,所有说的话,所有拥有的温柔时常让她恍惚间跌入错觉,但是现在她清醒了,她甚至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自己,他是恶魔,恶魔从来都没有善意的说法,甚至也没有良心,那个了解她的人,早就在那场车祸死去了……
祁琛心里忽然漏了半拍,但随后连忙笑道,“是吗?那我觉得我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好好了解你呢?”
“祁琛,一个人贪心是有限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吧,我们要怎么合
作方式,你才肯同意他们生产呢?”
江麓不想再跟祁琛弯弯绕绕,自己更加带着疼痛站着,而是直接走到沙发上,今天他不给自己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她是不会离开的。
“如果我不跟你合作呢?”
“这本来就是稳钻不赔的单子,更何况这么高质量的生意送上门,你有什么理由放弃呢?”江麓面无表情的盯着已经走到沙发区的祁琛,生怕自己一旦动摇其他情绪,自己就会忍不住疼痛。
“如果我说祁氏集团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高质量的生意上门呢?”
江麓恶狠狠的盯着祁琛,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责他的不是。
祁琛倒了一杯温水,温文儒雅的将水杯放置在江麓面前,缓缓开口道,“我看过你们的合同,那个数字对于工厂而言是稳钻不赔的单子,甚至这个厂子有属于自己的刺绣专利,我何不将此发扬光大,而要跟你签下这份合同呢?”
江麓深呼吸一口气,冷声道,“你的意思就是没得谈了?”
祁琛并没有回答江麓说的话,嘴角微微上扬,只见江麓直接起身,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将支票收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现在这女人还真
是心急,一刻都不想对待,“不是没得谈,而是你要拿什么条件给我谈。”
江麓转过身,见祁琛把自己当猴耍那般,气愤涌上心头,“我说了,可观的利润。”
“如果,我要的不是钱呢?”
江麓紧蹙眉,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耳边传来祁琛口中的条件,“我要你跟江未夜离婚。”
江麓冷哼一声,在他们眼里,结婚到底算什么?
“就算离婚,还得一个月冷静期,你把婚姻当儿戏,可我没有。”
祁琛听完江麓的话,一脸愤怒的走到江麓面前,怒吼道,“你没有把婚姻当儿戏?我们前脚刚离婚,后脚你就去跟江未夜领证,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你有把祁家放在眼里吗?枉费爷爷那时候那么疼你!”
“把婚姻当儿戏的是你,我慎重的跟你结婚,换来了什么?换来你的金屋藏娇,换来外面的人都知道我是名存实亡的祁少夫人,甚至有的人还不认识,你天天跟江莺莺双宿双飞的出入,我说你什么了吗?我把婚姻当儿戏?祁琛,从你嘴里说出这话,你怎么就不怕遭雷劈呢!”
江麓不想翻前尘旧事,但是祁琛的话让她忍无可忍!她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