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经书见墨玦跟江麓有话要谈,问道:“墨先生,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只是中了些迷药,没有大碍,过一两个小时就会醒来。”
“好。”经书闻言,“既如此,那就麻烦墨先生在少爷醒时叫我一下。”
经书说完,就离开了。
离开时,还特别贴心的关上了门,将等候在门口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江麓
身上的江莺莺给带走了。
“有什么话,你说吧。”
江麓不想跟墨玦久待,于她而言,对于江未夜的事情,她并不感兴趣。
可,看墨玦这个样子,如果她选择不听,他肯定不会放她走。
与其被迫留下听故事,不如主动听来得节省时间。
“你还真是个冷漠的女人。”墨玦见江麓这无所谓的样子,心口冒出一股无名火来,“我真是替他感到不值。”
“替他感到不值?”江麓听到他这嘲讽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你是替谁感到不值呢?替里边床上躺着的那位,还是替你帮忙放走了的那位?”
“你…”
墨玦想问你怎么知道,可话说到一半他就硬生生收了回去。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很聪明,聪明得可以看透人心,做事情也可以滴水不露。
刚刚他明明刻意避开了她,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江家老宅的。
可她还是猜到了他这颇为尴尬的处境。
“墨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其在这儿对我评头论足,不如想想等会怎么解释。”江麓冷眼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戳他心窝子,“就你的所作所为,你以为江未夜醒来后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