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
“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坐等死亡吧!”
秦奋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江莺莺见电话被挂掉,气得咬牙,不死心的又拨了过去。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五次,电话才接通。
电话那端传来极为不耐烦的声音,“江莺莺,你有完没完?”
“秦奋,我…”江莺莺想着自己的目的,压了又压满腔的怒火,“我想见你一面。”
“见我一面?”秦奋冷笑一声,“不会是真耐不住寂寞了吧?听说,这几年,他一次都没碰过你。”
“不…不是的,我就是单纯的想见见你。”江莺莺眼底全是狠意,却极其温柔的说道:“我们也有三年没见了,你就看在我们旧情的份上,跟我叙叙旧好吗?”
“江莺莺,你到底想怎样?”秦奋可不信江莺莺约见他只是单纯的为了叙旧,“我可不信你要跟我旧情复燃,也不信你说的单纯叙旧…”
“你来赴约了,不就知道了吗?”江莺莺打断他的话,“这么些年没见,我是真的想见见你,难道…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江莺莺不信秦奋不想见她,如果秦奋真的不想见她,那他就不会接通她的电话,更不会
这么多年不换手机号码。
男人的心思,她不敢说百分百拿捏,但她还是能猜到百分之九十的。
在江莺莺言辞恳切的表达想见面后,电话那端沉默了。
江莺莺知道,对方沉默的时间越长,答应来见她的可能性就越大。
只要他来见她,她有的是办法…
想到这儿,她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
另一边,秦奋刚想答应,手机里就进来了一条短信。
看到短信,秦奋脸色巨变,冷着嗓子说了一句,“江莺莺,你别做梦了,我不可能再被你牵着鼻子走。
以后,别再找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
“嘟…嘟嘟嘟…”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江莺莺措手不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被对方挂了电话。
良久,她从被挂电话的事实中回过神来,神情阴翳。
“不知好歹的狗男人!”
“你以为挂了我的电话就没事了吗?真是天真!”
“既然从前都已经上了我的贼船,我又怎么可能手里没有你的把柄?秦奋啊秦奋,我本不想这么对你的,但你既然敢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
江莺莺这边冥思苦想的折腾了大
半夜,而江麓则是彻夜未眠。
她回到病房后,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毛脊背发凉,可她细细观察,装作不经意的在病房里转了两三圈都没有发现异常。
就好像,她觉得被人盯上了只是她的错觉。
可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完全没有消失,她在病房里待得越久,那种感觉反而越强烈。
从小她的直觉都很准,所以她确定她被盯上了。
只是,对方采取的是何种方式、对方是何人、盯着她的目的是什么,虽有所怀疑,但她并不确定。
索性关灯眯着眼装睡,等到凌晨大概三点钟的时候,她装作上厕所,爬起来再次在病房里慢悠悠的走了一圈,这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病房里的电视机被人移动过…
这个认知,让她警惕起来。
她就像是半夜睡醒后再也睡不着的病人,慢吞吞的去打开电视打发无聊的时间,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找屋子里被人偷偷放好的监控。
当她去拿电视机后的遥控器时,果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小机器,正对着她的床,可以将她活动范围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她找好监控拍不到的角度,伸手想将监控器拆掉,最后却
又将手收了回来。
既然对方想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这么想着,在天快大亮的时候,她倒是在病床上真的睡着了。
翌日,江麓是被电话吵醒的。
当看到来电是福伯时,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福伯。”
“大小姐,老爷昨晚就回来。”
“这么快?”江麓问完,想到什么,讥讽道:“是为了给江未晚办生辰宴吧?”
“大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这有什么好猜的?”江麓冷笑,“除了那两兄妹,还有什么事会让我那个便宜父亲放弃与苏傲霜游玩的机会突然回来?
就算他想回来,换做是为了别的事情别的人,苏傲霜也是不会准的。”
虽然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听到福伯肯定的话,江麓的心仍然凉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