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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没受什么伤,就是牙掉了。”

阮奶奶松了口气:“童童也是差不多到换牙的时候了,前几天我看门牙是有点松动。”

又跟着过去安抚地默默阮童的头发:“没关系啊童童,每个小孩子都会换牙的啊,你小哥哥之前也是,马上就会长出来了咱们不着急啊。”

阮童这才从变丑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点,小声说:“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阮奶奶笑着说,“还有照片呢,童童跟奶奶去看,好不好?”

阮童想了想,乖乖地张开手臂,扑进了阮奶奶的怀里,软软地答应:“好。”

可怜见的,哭得嗓子都哑了。

阮奶奶心疼地抱紧了孩子,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跟阮诚说,“小诚,我先带童童去洗洗,你把她刚掉的乳牙找出来,回头给放到屋顶上去,小孩子长得快。”

阮诚笑着答应下来,低头在草地上找到了阮童掉落的牙齿,突然有些感概,说起来从接童童回来好像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孩子就已经在慢慢长大了。

第一次换牙的后遗症就是,往日活泼热闹的阮童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没有人跟她说话都不开口的那种。

阮齐北郁闷地跟奶奶抱怨:“童童现在都不理我了,对我一点都没有对哥哥的尊重,奶奶,你好好教育教育她。”

阮奶奶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小脑袋上:“还尊重?上次是不是你嘲笑童童掉牙?你都不爱护妹妹,妹妹干嘛尊重你。”

阮齐北委屈:“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很好笑嘛。”

阮奶奶威胁地抬高了手:“你还说!”

阮齐北瞬间抱着脑袋就溜没影了:“奶奶我错了!”

他扭头给萧挚打电话去了:“阿挚你掉过牙没有?”

萧挚一头雾水:“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就是你掉牙的时候,有没有人笑话过你啊?”阮齐北支支吾吾地说,他其实也还在换牙期,不过都是在里面的牙,像门牙这种一咧嘴就能看见的牙齿新的已经长出来了,而他那时候身边的小孩子都在换牙,他哥忙着在外头胡玩儿也没心思理他。

这么一想,阮齐北就更心虚了。

他真的不是好哥哥。

萧挚在电话那头冷哼了两声:“谁敢?”

谁敢笑话他,他就让对方变成自己这样。

他哪颗牙掉了,那人也别想保住。

“唉。”阮齐北十分忧伤地叹息了一声,“我完了。”

萧挚狐疑着问:“你又闯什么祸了?”

“我笑话了童童掉牙来着,现在她都不理我了。”

萧挚:“……”

阮齐北幽幽地说:“阿挚,你说女孩子要怎么哄啊?”

萧挚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买花……吧?”他也没哄过女孩子啊。

阮齐北犹豫了半天,最终下定了决心,“我明天就带上我的存钱罐去给她买花!”

“阿挚,借你家司机用用。”

“行,”萧挚爽快地答应下来,“明天我跟你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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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童吃过午饭,在爷爷练字的时候好奇地过去瞅了两眼,就被阮爷爷拉过去说要教她用毛笔写字,一开始还挺好玩的,但是没一会儿手就酸了。

在小姑娘的撒娇下,阮爷爷最终还是舍不得拿出当初教导两个儿子的手段,让她抱着字帖先看看,等以后再上手练。

阮童正窝在沙发上翻着字帖看呢,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束玫瑰花,明艳如霞光一般的红色顺便铺满了她的视线,娇嫩饱满的花瓣上还带着颗颗晶莹新鲜的露珠,稍稍一凑近,清新馥郁的花香轻轻袅袅地扑鼻而来。

她下意识地感叹了一声:“好香啊!”

阮齐北松了口气,悄悄给萧挚使了个眼色:果然送花有用。

阮童探头往花束后头看去,见到阮齐北和萧挚,先是一愣,疑惑地问:“你们干嘛?”

“小哥哥你去哪里采花了?”小姑娘板着小脸,不大高兴地说,“老师说了,花朵都是有生命的,不能随便折下来,这样不好,它们就长不大了。”

阮齐北涨红了脸:“这才不是我采来的花,是我买的!”

阮童歪头:“那你买花干嘛?咱们院子里不是种了好多的花么?”

阮齐北:“……”

萧挚看不下去了,蹿到阮齐北前头:“这是他买来送给你的,跟你道歉的赔礼。”

“道歉?”阮童更加听不懂了,“为什么要道歉?”

阮齐北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那个……我之前不是嘲笑你了么?”

“对不住啊。”

“嘲笑?”阮童白嫩的小脸慢慢鼓起来,气呼呼,“小哥哥你嘲笑我什么了?”

阮齐北一呆,萧挚暗暗戳了他一下:“她不知道你嘲笑她啊。”

“我、我我……”阮齐北也很茫然,“你要是不生我的气,干嘛不理我?”

“我理你啊!”阮童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不说话而已。”

萧挚奇怪地问:“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阮童掰开上嘴唇给他们看:“奶奶说我的新牙齿要长出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