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也知道陆家请人摆的这个风水炮局为什么没用,但他也无能为力。
眼前这个风水炮局明显摆错了,东方紫气东来,这地方却用一阴一阳两樽大炮对着东方,挡住了紫气东来,还有既然邪恶出自陆家,那两樽大炮的口就应该掉过头来对着陆家,这样才算摆对了。
只是现在把这个风水炮局摆正,也救不了陆家,因为把风水炮局摆正,意味着就要驱邪除恶,现在邪和恶就是陆家,不摆正陆家还可能拖一段时间,一摆正从意义上说,陆家会死得更快。
同时何晋也知道为什么陆家会呆在这么一块至阴至寒的地面上,原本最好的风水是所谓的人品,只要人品正,哪怕呆在再差的地方,也能将那个地方变成块风水宝地。
但陆家的人是一帮作奸犯科之徒,或助纣为虐之徒,于是使一个原本风水就不太好的地方,变得更加恶劣,要不是这陆子俊经常不在家,他也要像陆家其他人一样染病。
走出陆家后,何晋二人看到外面来了两辆公务车,也不知道是来查陆家什么的,何晋忙带着方美容上车离开了。
车子开出一段路去后,方美容还有点心有余悸,“差点染上麻烦了。”
何晋说,“我也可惜了那么多好东西啊。”
“真不想这次空手回去。”
“今天时间太晚了,下午和明天上午我们去城区几个古货市场转转,之前听人说那古货市场也可以淘到点宝,看我们能不能也捡点漏,明天下午我们再回去。”
刚才在陆家那么多宝都没淘到,方美容对省城那几个像大海捞针一样的古货市场没有太大兴趣,一个女人发展到她这个地步,有时对那种小打小闹的东西兴趣不是很大了。
她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打完电话说,“今天就不去古货市场了,我刚给我一个在念大学的姐妹打了电话,我们都好久没见了,正好趁这趟到省城来,我想跟她聚一聚。”
何晋觉得也行,“行啊,等会到哪个古货市场的附近你就放我下去,你去跟你那个姐妹聚吧。”
“当然我们一块去跟我那个姐妹聚啊,我哪能抛下你一个人。”
“你们是老朋友,我就不去了。”
“她有男朋友的,我一个人去多尴尬啊。”
等找到方美容那个叫朱莎莎的姐妹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三人在一所大学附近的一个饭店见面。
那朱莎莎明年大学毕业,也长得很美,她男朋友早几天回老家去处理什么事了,于是只有她一个人来见方美容二人。
三人吃过饭后,朱莎莎高兴地带着方美容二人到她租得房子里去叙旧。
朱莎莎的房子租在一片很旧的地方,那地方有很多廉价的出租屋,住的大部分都是附近大学里出来所谓的情侣。
何晋之前也在省城念过大专,但不是在眼前这地方附近念的,而且他之前也没来过眼前这地方。
来到朱莎莎一屋一厅的出租屋里,何晋看到出租屋摆着很多老物件。
原来朱莎莎男朋友家里也是做古玩这一行的,因朱莎莎喜欢,她男朋友从家里偷了很多东西出来。
方美容看了几件,见都是假东西,她也不拆穿,只说朱莎莎的男朋友很贴心,对朱莎莎不错,什么都会顺着朱莎莎之类的。
何晋拿着一个古式茶壶看了看,发现茶壶做得惟妙惟肖,但一看就是假货,因为太惟妙惟肖了,古人哪有这做茶壶的技术。
但他无聊之际,还是用自己的透视看了一眼,只见茶壶身上发出浓浓的红色来,他一愣,心想这玩意是真的?
他把茶壶拿给方美容看,意思是这个是好东西,方美容看了一遍,然后对何晋摇了摇头,意思是假东西。
对于一般简单的东西,方美容也能辨认出真假来。
方美容想的是朱莎莎那男朋友,怎么可能拿真东西来送给这朱莎莎呢,况且摆在这么个廉价的出租屋里,纨绔子弟泡女很少有拿真材实料的东西出来的,哪怕朱莎莎付出了真心也不可能。
何晋心想不用透视的时候,自己和方美容都觉得这是个假货,但这茶壶在自己透视之下发出浓浓的红光,应该是个真东西啊,难道自己的透视也会出错?
他又认真地看了一遍,虽然还是没看出这茶壶的特别之处,但他可以猜到这它的特别之处。
何晋的表现,被一边在泡茶的朱莎莎看在了眼里,朱莎莎也不说破,只是借机去了一趟卫生间。
趁朱莎莎去卫生间了,何晋再拿起旁边一块同样做得惟妙惟肖的双凰古铜镜。
没想到在何晋的透视下,这块双凰古铜镜也发出了青色的光芒来,看起来这又是个真东西。
一连再看了几样东西,何晋就没看到在透视下发出光芒来的东西了。
等朱莎莎从卫生间出来,何晋跟着方美容以及朱莎莎一块喝茶,心想这种廉价的出租屋里,居然也藏了宝贝。
再吃了点水果,朱莎莎就招呼方美容二人跟她一块出去,她要带着方美容二人去体验一下大学的美好时光。
方美容很高兴,她从大学毕业已经有两年多时间了,毕业之后她确实很怀念大学的时光,最主要她当时是大学的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