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男人的脖子扎满了五根针的时候,祝宁婵才颇为满意的起身拍了拍手,见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十分的愤恨,脸也因为想要用力挣扎却动弹不得而憋成了紫红色。
“陈老爷,您见谅,主要我这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是打不过您吗?大家都是为了生活,理解一下。”女人笑眯眯的说道,显得十分的有礼貌,然后特别不好意思的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身边,伸出了小手:“您看看你都看光我那么多次了,我这也不算占便宜。”
“唔……唔……唔唔唔!”陈高彦因为被封住了穴道,舌根发硬,根本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能着急的哼哼出声,声音倒是也不小,只是可惜了了,当初他自己装修这间公寓的时候,为了不招来楼上楼下的侧目,隔音的设施做的特别的好。
像是翻咸鱼一样,男人被祝宁婵翻了个个,将他全身上下扒了个精光。
一边扒着女人还一边念叨:“你说说会发生这种事情不还是因为老爷你自己作的吗?平日里给我准备一套正常点能穿出去的衣服,也不至于这样啊?”
到底是身体虚弱,加上男人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自身的重量放在那里,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光之后,祝宁婵已然有些气喘吁吁,鼻尖上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将白衬衫套在了身上,里面的真丝睡袍并没有脱下去,聊胜于无,因为没有内衣,遇到点什么事儿激凸了那多尴尬呢。
因为男人的西裤对于原身的这个娇小身材来说太过于宽大了,套进去之后裤带也是不够紧,只能无奈的找了条绳子系了上,镜子里的人影显得十分的滑稽,不过怎么都比穿着衣柜里那些玩意儿出去强,至少并不会太过于惹人注意。
将之前藏好的身份证和几张纸翻找出来放好之后,祝宁婵将脸朝地的男人再次翻转过来,眼睛看向了对方的下半身,此时男人穿着的是深灰色的平角内裤,只不过前面那处并不像是普通男人一样鼓鼓胀胀的一大坨,而是好像什么都没有。
在原身的记忆中,一开始陈高彦也是试图想要在她的身上试验一下的,祝宁婵略微翻找了一下记忆就叹了口气。男人那处就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原来她还觉得要是只是阳痿早泄一类的,通过某种药物还是勉强能让女人怀上孩子的,不过如今看来,怕是进去都难。
头顶一片绿油油,难免人会变态了。
不过自己本身的悲惨遭遇并不能成为虐待别人的理由,再说了谁知道当初陈高彦是不是和正妻家中达成了什么协议,祝宁婵私以为,这男人自小变态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她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低头盯着仍旧在尝试挣扎的陈高彦,美美哒笑了一个:“陈老爷,有些事情呢我问你你是一定不会告诉我的,例如门口的那道黄符,所以我便直接让你口不能言,答案我自己试着寻找一下。这屋子里好像有点不正常,我呆的越久,便觉得魂魄和肉身相互之间越抵触。”
地上的男人神色一变,虽然极快的便掩饰住了,但是依然没能逃得过祝宁婵的眼睛。她笑意加深,索性坐在了床边接着说:“起初呢我也只是因为应该是伺候老爷,我太累了。可是在天源国的时候,您虐待的我更狠,我也没有这个感觉啊!到底也是死过一次的人,老爷,我已经不是从前大宅门里的那个婢女小婵了。”
“所以呢……”幽幽的说完了这一番话,她缓缓的站起了身,苍白无血色的俏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陈老爷,反正你这裤|裆里头的东西也没有用,留不留着也没什么意义的……”话还没说完,抬起脚便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可能是因为太痛,脖颈间的肌肉组织发生了移位,亦或是那缝衣针本就不是正儿八经能够封住穴位的东西,所以控制男人说话的那根一下子就崩了出来。
深灰色内裤上肉眼可见的染上了血,两者相遇变成了黑色的。
与此同时,一阵响彻灵魂的不知名的音节突然涌入了祝宁婵的脑海,然后便是那变本加厉的吸力往外撕扯着她的灵魂。因为这突然的变故,她的脸色由苍白转变为铁青,身子也是无力的踉跄后退,勉强扒住了床沿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陈高彦因为突然受到重创几乎都翻了白眼要晕死过去,可是他的意志力也的确算是强悍,强忍着下面的疼痛,睁开了血红的眼狠狠地瞪着床边的女人,随后疯狂的笑出了声,嘴里喷出了血沫子,也是因为刚刚忍痛而用牙齿咬破了舌头:“贱人,滋味儿不好受?哈哈哈哈,今天你就得死在这里!!!!”
算是自己的怀疑得到了验证,祝宁婵大口的喘着气,深知今天是没办法将男人钉死在这里了,不过好歹也是先收回了一丢丢的利息,这间公寓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今天非交代在这不可。
确认好该带走的东西都带上了,然后便毫不犹豫的冲出了房门,直直的跑向了玄关。到近处的时候,门框上那道黄符再次微光一闪,更严重的眩晕感觉和灵魂被剥离的痛楚便一阵又一阵的袭来。
好在祝宁婵事先就有了准备,因为陈琴走了,所以防盗门上面那么多的内锁也并没有锁上,随着离那门越来越近,灵魂被撕裂的感觉几乎要让女人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