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能做,我是你的玩具、是你的宠物吗?可是把我关在笼子里把玩观赏?又借此害人害我?”
江云华连忙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南星!你别这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云华以为南星要继续打他,他想,南星出气了也好,免得闷在心里。
没想到南星突然又爬上了床,缩在被窝里惊恐地叨念:“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有罪、我有罪...........”
江云华去瞧他,南星又反应得更大,无法,只能把太医喊进?来。
而南星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多是灌些药,大半夜的胃疼,再?发起了高烧,整个慈宁宫几日都是没日没夜地灯火通明照顾太后。
江云华好几日都没有上朝,长安都在传慈宁宫年轻的太后病了,病得严重,快死了。
江云华几乎不敢在南星面前露面,因为只要他出现,南星会病得更重。
南星吃多了药整日昏昏沉沉,有时候醒来了也忘这忘那,穿着一袭素色的衣袍,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毯子上,幽魂般走来走去。
直到有一天,慈宁宫新来了个奴才。
...........
又是一年盛夏过去。
去年的此时,月下赏荷之日,南星凑热闹去了灯会。
那天江云华送了他一盏美丽的凤灯,在灯火阑珊的树下亲吻他。
如今一想,仿佛是早有预兆般,那只美丽的凤鸟栖息在梧桐枝头,像极了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金色鸟儿。
南星在午后的窗前,踩在华贵柔软的地毯上痴痴地看着手?中的一支新摘的花。
宫女说新来的奴才要进?来和他请安。
南星没什么?反应。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人,待南星反应过来时,那奴才已经不知跪在他脚下几时了。
南星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
只见是个体态修长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袍,一头银色的长发,有着一双浅淡的、像蛇一样的狭长双眼。
南星怔怔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好
似僵直不动,许久才是磕了个响头,嗓音有些发颤:“奴才姓许,字京墨,是如今东厂新任督主,特来伺候太后娘娘。”
许京墨等了许久也不见南星说话,他抬头看去。
只看见南星在午后的日光下,洁白美丽得似乎在发光,好似宫里供奉的什么?漂亮精怪,一晃眼就会消失不见。
南星慢慢蹲下,修长漂亮的手?探了过来,抚上了许京墨的脸。
许京墨浑身抖了一下,好似浑身通了电般,胸腔里挤满了酸涩酥麻的情绪。
南星怎么变成了这样,痴了般的,竟是连他也不认识了。
穿着一袭素色的宽袍,披头散发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呆傻了般的,许久才反应一下。
南星抬起他的脸,怔怔瞧了好久,才喃喃道?:“是你啊.......”
许京墨眼睛发红,心说是我。
但是突然,南星扬起手?打了他一个巴掌!
他抬起眼,看见南星大声地笑了起来:“原来是你、是你啊..........”
南星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轻轻地说:“你害得我好苦。”
许京墨长睫垂下,盖住了眼睛里是所有情绪,重重磕了一个头:“奴才......该死!”
...........
新晋的东厂督主,成了慈宁宫里一名奴才贴身伺候太后。
竟是伺候得极好,听说太后的病好了许多,有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太医说若是有亲近之人陪伴,会好上许多。
挑来挑去只能挑许京墨,阉人还是稍微安全的。
江云华紧紧握着拳,听着太医汇报今日南星病情。
江云华忍了下来,他深深闭上眼:“还要多久才能好起来?”
............
南星坐在软塌上,刚刚泡了药汤脚,许京墨让宫女把药汤端走,他单膝跪在地上,他修长的双手?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虽瞧着有些僵硬,但动起来是十分灵活,他用柔软的巾布悉心的帮南星擦脚。
南星的脚白皙晶莹,关节透着灵透的肉粉色,漂亮得像件手艺人精雕细琢打磨的工艺品,许京墨托起他的脚掌,耐心地帮他修剪指甲,南星的脚指圆润漂亮,托在手里让人爱不释手?,许京墨把修剪的指甲放在小瓶子里,又细致地帮南星打磨指甲,然后用药香做了护养,直到南星有点不耐烦了
,他才给南星穿上袜子穿上了鞋。
今日帮南星挑了件浅蓝色的衣衫,几层柔软的里衣,套上一层用银线绣着凤鸟的宽大长袍。又让南星坐在镜子前帮他梳头系发。
好一会儿才出门,今日要去宫里走走。
秋日的深宫满目金黄,美不胜收,华贵大气又精美,好似染了一层美丽的金色。
南星仰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他站在高高的宫墙边,轻轻地说:“我想去扬州看看。”
许京墨眼眸微动,笑道?:“奴才近日托人带了扬州的一些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