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全部死亡。

傻子都能明白，这就是给鲛人族做的一个绝杀局。

栖霞的贪心不足和愚蠢，加上阴谋算计她的阿阚黑巫才是真正祸端的起源，栖霞却没有选择杀死阿阚黑巫，那是因为阿阚黑巫虽然玩弄了文字游戏，但是严格来说，人家起码没有违背诺言，在栖霞的认知里，阿阚黑巫完成了两个人之间的交易。

只是没把副作用说清楚而已。

如果不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她不会贪心的想要在拥有绝世容颜之后还想要最动听的歌声。

结果呢，歌声是真的动听了，容貌却无法像从前一样动人了。

顾此失彼，世事难两全，鲛人小公举懂了，然而“懂了”的代价实在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