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何淑芬那间粉店就在覃卫国租房的楼下。
覃卫国还对他们说:“明早就来粉店吃螺蛳粉。”
住的宾馆离这里也不算远。
开了两间双人房。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几人就来到何淑芬米粉店。
店门口摆了几张餐桌,饮食店也有几张桌。
覃卫国也在店里帮忙,看见大章几个,慌忙清理了一张餐桌,请他们坐下。
端上几碗热气腾腾的螺蛳粉,还装了一些配料。
几个咸海鸭蛋,一碟花生米,半碗酸粥。
“叔叔阿姨,要么在邕宁这里玩几天,我开车带你们去逛逛这里的风景区,去海边逛逛也行。”
覃卫国对董卫东两夫妇说。
董卫东说:“不了,大章他们两个很快要开学了,他们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等下我们就去机场买票回去。”
去京城一个多礼拜,回来还没有去公司看过。
还有晓夏的事也要处理。
覃卫国:“等下我送你们去机场,以后有空再过来玩。”
米粉店吃早餐的顾客越来越多,覃卫国两人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店门口来了三个男人,朝何淑芬大声嚷嚷着说:“何淑芬,这店是我哥的,限你今天把店还给我们。”
何淑芬一看他们几个,脸色都为之一变。
覃卫国走出来挡在他们面前说道:“你们脸皮可真厚,这间饮食店开的时候,你哥一毛钱都没出,是人家何淑芬借钱开起来的。经营也是她一个人的事,你哥除了来这里白吃,他帮助煮过一碗粉,洗过一只碗没有。因为办营业执照用的是他名字,饮食店就成他的了?”
三人中下巴有颗黑痣的男人,上去推了覃卫国一把。
“你个死瘸子,你算哪根葱,我们许家的事轮得上你来说话。”
另外一个光头也威胁说:“我哥出车祸前就是因为看见你跟这个坏女人在一起说话,才跟她吵架,心情烦闷时在过马路时才被大货车撞倒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早在跟这个坏女人勾勾搭搭了,我们几兄弟始终有一天要跟你算这一笔账。”
覃卫国被他们推搡着,气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
“当时我跟何淑芬什么都没有,都是你哥在疑神疑鬼。他出车祸的事怎么可以怪到我身上,你们就是一派胡言。”
另一个矮个子指着他骂道:“还说没关系,我哥才死多久,你就跟她在一起了,以前说没关系,在这里骗鬼呢?”
何淑芬哭泣着说:“你们许家人做事这么绝情,老许的事故赔偿金拿到手,一分钱都不给我,还把我赶了出来。明明这个店一直是我在经营,现在又说成是你家的,还有天理吗?”
黑痣冷冷地说:“你伙同奸夫害死我大哥,还有脸在这里嚣张跋扈么?”
他抡起手掌就朝何淑芬脸上甩去。
半空中手掌被另外一只手抓住。
“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想不到还有你这种喜欢暴力解决问题的人。”
抓住他手的人就是潘大章,他轻轻一推,黑痣站立不稳,倒退数步,差点摔一跌。
黑痣看见是一个中学生,把自己推得差点出洋相。
恼火地说:“你吃你的米粉,出来管什么闲事!”
潘大章:“像你们这种持强凌弱的做法,稍有正义感的人都会出手制止的。”
这年代还有许多街霸、恶霸势力的存在。
黑痣三兄弟,包招死去的许家老大都不是善茬。
此时矮个子和光头见给老二吃瘪的是一位中学生,不禁有点惊讶。
两人一左一右围了上去,伸手就朝潘大章推去。
“你算哪根葱,竟然来管我们的闲事?”
潘大章左右手各抓住对方伸过来的手腕,同力一捏,只听两声惨叫。
两人痛得冷汗直淌,感觉骨骼都要断裂一样。
用力甩,无法甩动半分。
“痛死我了,快放手!”
“骨头都断了,放手,放手!”
潘大章松手放开了他们,两人躲到一边揉着手。
黑痣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中学生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很显然自己三个人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年轻人你不清楚事情的缘由就在这里任意出手,凭自己力气比别人大,就胡作非为,以后总有一天要吃亏的。”他警惕地走到一边,嘴里还不甘示弱。
潘大章笑了笑说:“是想跟我讲理对吧?那好我就跟你们就这事,讲讲理。”
“这个店你们说是你哥的,我想问一下,这个阿姨是你们嫂子对吧?”
“对,以前是。”三人都点头。
“以前是谁一直在经营这间店?”
“是她。”
潘大章冷笑说:“明白了。这个阿姨是你们大嫂,这店是她以你哥名义开的,就算是你哥出车祸死了。事故赔偿金,以及这间饮食店也应该是这位阿姨和她女儿的。他的妻女才是直系家属,你们做为兄弟有什么权利,抢夺属于她的东西。你们大哥不在了,你们不仅不照顾大嫂和侄女不说,还落井下石欺负一个寡嫂,你说你们还有一点人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