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的样子。”
秦郁之听见病恹恹这几个字,思绪回到昨天:
“他昨天来找你,和你说了什么?”
说到昨天,祁殊的眸子也正色了几分:
“他昨天来问我一个禁术,但我没告诉他。”
之前的小法术都是小打小闹,他也随阙安去了,但当昨天阙安问起那个法术,他才真的觉得阙安有些异常是自己一直忽略的。
今天秦郁之来找他,也侧面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
秦郁之暗了暗眼神,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消息让他差点不能站立,他扶着手边的桌子,摇摇晃晃让自己神志清明起来。
阙安自从见到容创后可能就一直在谋划这件事,其中真的一点风声都没有走漏。
平时半个小时话就能装一箩筐,恨不得连中午吃了几粒米喝了几口水都说出来的阙安,这件事愣是一点都没有走漏。
他这才意识到阙安,作为一只纯正的狼,本性里的隐忍和强大,是他之前一直在忽视的东西。
他一直小看了阙安,从开始到现在。
祁殊微微叹息,把人扶到旁边坐下,给他接了一杯热水喝了一口,似是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就是一个封印人命的禁术。”
无论是妖界还是动物界,都有规定,不能杀人,理由是人类没有法力,太过脆弱,虽然大家都一致不知道人类到底脆弱在哪里,但一直都敢怒不敢言,默默遵守规矩,也没有谁破坏过。
所以阙安问起他的时候,祁殊被他吓到了,吓得他连连摸了阙安的头,怀疑他生病了。
但阙安一脸笃定,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祁殊不清楚阙安想要干嘛,直到今天听秦郁之说起容创的事。
秦郁之开口道:“封印人命?”
祁殊哎了声,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又厚又大的书。
书看看起来比他们的年龄还大,棕色的外壳已微微有些破损,里面的纸页看起来也是很久远的样子,纸角微微卷起来。
祁殊在里面翻了许久,才重要找到那一页。
秦郁之正欲凑过去看,却发现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字。
不是汉字也不是英语,更不是任何一国语言,上面的字符歪歪扭扭,看上去更像是咒语一类的东西。
仔细一摸就会发现,上面的字体微微凸起,像是盲文一般,并非完全是平整的纸张。
祁殊皱着眉头看了几分钟后:
“是一种远古禁术,如果他是想学这种禁术的话,是用来对付容创?”
秦郁之点了点头:
“禁术具体是怎么样?”
祁殊挠了挠下巴:“大概就是把对方的灵魂封印起来,就相当于把对方的意识封存起来,挺狠的,但对自己损伤也挺大的。”
关于法术损耗灵力的这点,秦郁之已经知道了,但还是不由担心道:
“有什么损伤?”
祁殊答道:
“也算不上损伤,就是失败的可能比较大,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这种法术了,而且作为禁术,如果擅自使用,一定会被反噬的。”
秦郁之心逐渐往下沉,看着面前的人开口:“那你告诉他方法了吗?”
祁殊摇摇头:“我怎么可能贸然告诉他,当时我把他骂了一顿,他就走了。”
他当时看不出阙安的真实想法,只以为阙安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其他意思。
而且就连问起禁术时,阙安的眼神也是懒懒的,被他骂一顿之后眼神也没有变过。
祁殊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略微有些心惊,脸上挂着这种表情,但内心已经谋划好了一步步要怎么走。
他打了个冷战。
秦郁之沉默片刻:
“你没告诉他,但说不好他到底知不知道。”
阙安已经谋划了这么久,绝对不可能因为一个步骤就搁浅所有计划。
阙安,现在到底在哪里,秦郁之把头埋在双手之间,不停回想阙安有可能会去的地方。
墓地,敬辞山,还有各种阙安有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派人守着了,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a市就这么大,阙安还能去哪?